卻微露,顯然韓當的這副行止,讓張衝很滿意。
此刻張衝也開始迎接第一梯隊的敵騎了。
這是一個很乾淨的烏桓人,和張衝見過的一干胡人的髒兮兮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個空,張衝腦海裡還浮現了一句感嘆:
「這是個體面人。」
但可惜,這個體面人的死法太不體面了。
當這人挺著馬矟以一個標準的中平式要挑飛張衝的頭顱的時候,但比他更快的是張衝的槊。
張衝完全無視了眼前不斷接近的馬矟,直接將對面胡騎的頭顱切下,然後順著此人一側,繼續挑殺後面的敵人。
至於這名烏桓勇士,連個姓名都沒報,其無頭屍就被坐騎續行數步後,栽倒在地。
此後,張衝又挑殺了數人,後來還嫌棄太慢,直接將手中馬矟當棍用,來回抽翻兩側礙事的胡騎。
每一擊都是凌空抽爆聲,那萬鈞力量抽在胡騎的腦袋上,就彷彿抽西瓜一般血白一片。
所以當張衝穿著鏡面甲滿是紅的白的出現在臧義面前時。
鐵面下的臧義發出顫抖的翁聲:
「是什麼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