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看管!“
徐繆沒有任何猶豫,反正有蔣欽的命令就行。
就這樣,這戶人家罵罵咧咧的被趕了出來,而原先看熱鬧的也大呼冤枉,到還是被押入了宅內。
將街道清空後,蔣欽走到了現場。
現場是在一處狹窄的街壁內,裡面就是一條水渠,而死去的三個社鼠就被塞在水溝裡。
最下面的一個因為被擠壓,又塞在水裡,這會已經泡腫了。
空氣中已經開始瀰漫著濃烈的腐臭味了。
蔣欽掃了一眼,問道:
“檢查過屍體了嗎”
在場的一個仵作小心回道:
“一人心口中刀,一人被捏碎了喉嚨,還有一人是直接從後面扭斷了脖子。”
蔣欽點頭,對邊上的徐繆看了眼,終於明白為何徐繆會懷疑是泰山軍的細作乾的了。
無他,這樣的殺人手法能是一般人
隨後,蔣欽又問仵作一句:
“能看出用的什麼兵刃嗎”
仵作為難道:
“看傷口的長度太過於一般,很難確定是哪一種。”
蔣欽換了個問法:
“這樣,是軍中兵刃所為嘛”
這下子仵作確定的搖頭:
“肯定不是的,傷口非常細,而軍中兵刃都寬厚,絕對不是軍中武器。”
蔣欽點頭,然後扭頭就對徐繆道:
“這事先壓著,你先拿我的印箭,傳我軍令,立即落門!”
徐繆臉上喜色一閃而過,低頭抱拳: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