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這人問題,而是扭過頭,直接看向那個氣質高貴的美婦,然後問周謹:
“周郎不實誠,你這一圈人都介紹了,為何偏偏少了這位夫人。”
周謹肅然:
“這是家母,如何能介紹給你們難道貴軍就是這樣的軍紀你們張王就是這樣訓軍的嗎”
郭曙臉一怔,沒想到這人忽然就翻臉。
而太史慈則趕忙插話,他有點看出郭曙的不對勁,似乎郭曙對那中年美婦有著過分多的關注了。
但太史慈並沒有多想,只當郭曙是年輕氣盛。
他不想這裡折損了郭曙的名聲,於是嚴肅對那個周尚、周謹父子道:
“現在我們要同舟共濟,本來敵人有多少我們就不知道,現在還內鬥那豈不愚蠢這樣,我作保,只要你們助我等殺破這軍,你們一行人我們就當沒見過,如何”
對面的周尚和旁邊的劉公互相低語了一陣,隨後又讓周謹問道:
“我們如何信你們”
這時候不用太史慈來說,那郭曙自己就將腰間的一塊軍牌丟給了對面:
“這是我的軍牌,你們拿這牌可過太谷關。過關後將軍牌留在關內就行。”
周尚邊上的虞翻主動走了過來撿起軍牌,然後遞給了周謹。
周瑾反覆看了一下,將軍牌塞入腰帶中,抱拳笑道:
“同舟共濟,共渡難關。”
於是,周謹等人也迅速將隊伍移動到了廳堂的東南角,和西南角的郭曙他們成掎角之勢。
其中,周瑾居中,左邊是朱韜、朱然兄弟,右邊是虞翻、全琮二人。在他們身後是周尚和劉公,最裡面的就是那中年美婦。
看到這個配置,那郭曙心裡又是一陣懷疑,但沒有再多話。
恰在這個時候,那後院入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隨後出來一人,正是那最先招呼郭曙他們的燙疤漢子,他一出來就見到郭曙和先前一撥人嚴陣以待的樣子,大為疑惑。
但就在他張嘴要說話的時候,一支弩箭直接就從他的後腦慣出,帶著他一頭栽在地上。
卻是早就等得不耐煩的王曜一手弩就結果了這人性命。
對於這一行為,無論是郭曙、太史慈亦或是周謹他們都沒有意見。開什麼玩笑現在都已經這個局面了,不快刀斬亂麻,玩什麼猜謎語。
而果然,隨著燙疤漢子的倒地,從後面甬道直接奔出一大群武士。
這些人皆披著皮甲,手裡也是制式的軍中武器,所以他們一衝出來,郭曙就意識到事情不對。
這些人分明就是軍隊出來的,而能來伏擊他們的,除了袁軍還能有誰
但問題是,他們是如何進關的,這些武器又是如何偷運進來的
別說什麼走山道,這麼大批次的軍資走山道壓根不現實。
此時的郭曙內心陰霾,他隱約覺得大谷關那邊可能有什麼危險了。
但眼前的局面並不容許郭曙多想。
這些袁軍武士明顯都是精兵,在奔出甬道後很快就散開,並沒有一窩蜂湧上來,看來他們也知道會遭到己方的箭矢打擊。
但可惜,這些人顯然想簡單了。
此刻,在這廳堂內,太史慈無疑是全場的焦點。
只見他手持硬弓,地上插著一把箭矢,然後太史慈就如同暴風一般狂射。手中射出的每一支箭矢就中一人,頃刻間,在郭曙、張驤他們還只射出三支箭的功夫,太史慈已經射出了十支。
換句話說,太史慈一人就形成了密集的箭矢覆蓋。
那些衝出來的袁軍武士哪知道會遇到太史慈這樣的怪物,仗著人多有甲,連牌楯都不帶就衝上來。
於是,當太史慈射完最後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