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消,越來越多的泰山軍騎士只能立在馬上用鐵骨朵反擊。
可以實事求是的說,這一批漢軍的戰鬥力非常之強,他們很顯然有著豐富的應對騎兵的經驗。
這些人常組成小陣,一個以步槊騷擾泰山軍突騎,一個以短刀去抹戰馬的腳脖子。
這是非常危險的,因為戰馬對於危險是有感知的,往往你刀還沒過來,它一個踢踹就能踢爆你。
但這又是最有效的,縱然不斷有漢兵被戰馬踢得吐血,但大量的戰馬嘶鳴一聲,摔倒在地。
越來越多的泰山軍突騎被拉下戰馬,隨後被數個漢兵壓住,用短刀桶殺。
形勢越來越不利於泰山軍這邊。
但後方,郭默就坐在胡床上,慣用的鐵矛就架在一邊。
他一直盯著群騎中那個年輕的騎將,那是他另一外甥,也是最後一個外甥。
在東平陵的南郊,他有一個外甥已經死在了陳登手上,現在那個衝殺最前的是他姐姐最後的一個兒子。
他至今還記得他姐姐悲痛的神色,但這就是大業,不流血,何來的大業!
只是,那捏著胡床發青的手透露了他的焦灼。
忽然,那個騎將忽然就從馬上掉下,郭默的心一下子跌到了最底。
但很快,那騎將再一次翻身上馬,而且這一次他的手上還高舉著一顆頭顱在那高喊。
於是,漢軍士氣崩潰,如是,郭默軍陷第一璧。
不用清點,郭默都知道這一次損失慘重,但看著前方剩下的十餘座壁壘,他還是下令:
“繼續戰!不停!”
於是,鼓點三百下,豹韜軍換番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