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弟,那荀成一定會以此威脅咱們。”
其他人也不懂,不知道為何要讓張紹做這樣的事,這不是授人以柄嗎
但張衝搖頭,對眾人解釋道: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咱們家出了千里駒了,他要出去看看。至於他要是有危險……”
張衝搖了搖頭,反問了邊上的王邑:
“你們不會真以為那王允還在上面吧。我要是猜得沒錯,這上面就只有那荀成和這面漢家節度。”
王邑訥訥無言,有心反駁但又想到自己也沒能守節,到底還是沒底氣說話。
……
風雪中,張紹一步一個腳印,心裡沒有任何恐懼,反而是對將要見的荀成充滿了好奇。
他聽說了軍中如何講這人的,說這荀成之前為了守關連自己侄子都殺了,這是個瘋子。
年輕的張紹理解不了荀成這種人。正如大多數人理解不了守睢城的張巡,理解不了戍守西域的耿恭。
這樣的人從來都是異類和少數,他們做的事情往往又是驚世駭俗。也許這就是張衝想要讓張紹見一見這人的原因吧。
這個坡並不高,沒走百步,張紹就被人攔下了。攔著他的是一個面相普通的軍吏,在看見張紹單身上來後也沒有多說,押著他默默前進。
沿路,張紹看見了這支軍隊計程車氣,他們有心表現出視死如歸,但卻隱藏不住迷茫和驚慌。
這些人都注視著張紹,顯然將他看做是泰山軍的使者,是來勸降的。
張紹搖了搖頭,他倒是明白自家王兄的確有心勸降,不然不會讓他來送這酒。但他也明白,這事取決於那個荀成。
看著前面軍吏的背影,張紹小聲問了一句:
“不知道怎麼稱呼”
軍吏頭也沒回:
“高順。”
張紹並沒有覺得這個名字有什麼不同,而是悄聲說了一句:
“高將軍,有可能的話勸勸你家荀將軍,畢竟關乎很多人的性命。”
這個時候高順陡然回頭,說了這樣一句:
“你的話我會幫你帶,但結果早就註定,因為荀將軍是真正的武人。”
張紹不解,這和武人不武人有什麼關係呢這仗打成這樣也好意思擺武人的譜
但他沒有激怒高順,繼續地頭行走,不敢再看沿路的渴求。
雪越下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