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花澗轉身離開,慌慌張張地下山了。
花澗慌亂的下了山,一直快走到家了才勉強恢復冷靜。
花澗心想:林寒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他喜歡我?
不對,阿父早就放話出去,我將來是要娶妻的,在村裡人看來我與男子無異,他不可能不知道。
ps:他還真不知道。
或許他真的只是喜歡那兒的風景,所以才邀我共賞,嗯,沒錯,肯定是這樣。
花澗肯定自己的想法,自顧自的點頭,殊不知在花家夫夫眼中他的行為有多詭異。
以為他讀書讀傻了,花家夫夫都知道花澗的“秘密基地”,也知道花澗有讀書時間長了就會去那兒。
以往花澗去了那兒回來之後,可以感覺到花澗很快樂,平和。
可今日不知怎的,出門一趟怎麼還會莫名傻笑了,吃飯連菜都不夾,只一個勁兒的吃白飯。
花家夫夫面面相覷,眼神交流。
梁玉:小花怎麼了,出去一趟回來就這樣了?
花致遠:不知道啊,該不會讀書讀傻了吧?
梁玉看懂花致遠想表達的意思,差點破功:亂說什麼,小花天資聰穎,天生就是讀書的料,別亂說話。
花致遠果斷認慫:好的,瞧我這張嘴,淨添亂,要不我問問?
梁玉露出讚許的目光:行。
花致遠假意咳嗽兩聲,一邊吸引花澗的注意一邊組織語言。
可惜,花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壓根沒聽到。
見花澗沒什麼反應,花致遠尷尬的看向梁玉。
梁玉看他那不成器的樣兒,氣不打一處來,果然靠誰都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
梁玉溫和的問道:“小花,小花,你怎麼啦?”
花澗被梁玉的聲音拉回現實,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在做什麼,駭了一跳。
他聲音疑惑中帶點抖:“爹爹,有什麼事嗎?”
梁玉笑著給他夾了一塊肉放碗裡,才說道:“還問呢,爹爹還想問你怎麼了,剛剛一直不吃菜,在想些什麼,是遇到困難了嗎?”
花澗哪敢說自己剛剛在想林寒,只好撒謊:“剛剛回來的路上絆了一跤,所以心情不太好。”
花致遠和梁玉都很關心花澗,一聽說他絆倒了,便什麼都顧不上了。
連忙問道:“絆倒了,可有哪裡受傷,快讓爹爹看看。”
花澗確實是摔倒了,不過是摔倒未遂,身上自然沒有傷口,當然不能給梁玉看。
連連拒絕:“不用了,爹爹,我沒摔疼,摔到一半就被人接住了。”
聽到花澗說沒摔疼,梁玉放心了,隨即又聽到花澗說被人接住了,梁玉的心又提起來。
追問花澗:“被人接住了,是誰?”
花澗這會兒已經不緊張了,倒也沒有隱瞞梁玉:“是林寒。”
梁玉:“哦,是他啊,那你可要謝謝人家,爹爹記得你可怕疼了。
有一次你以前手上長了倒刺,被你手賤給撕了,疼的你眼淚汪汪,嗷嗷哭。”
梁玉對林寒印象不錯,認為對方是個知恩圖報的,又一臉正氣。
那天來家裡吃飯也沒和花澗有過多交流,所以梁玉絲毫沒發現他們之間正在發展的感情。
聽梁玉又提起自己小時候的囧事,花澗尷尬的腳趾抓地。
連忙打斷梁玉,往梁玉碗裡夾菜:“爹爹,菜涼了就不好吃了,先吃飯吧。”
梁玉被打斷了也不惱,一臉揶揄的看著花澗,卻和花致遠說:“遠哥你看,小花長大了,都學會要面子啦。”
花致遠能說什麼,當然是夫唱夫隨,我夫郎說的都對。
花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