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跨度有點久,林寒顯然不能接受,驚呼“什麼,七月七日,那豈不說我們下一次見面要在兩個月之後!”
花澗點頭,幫助林寒認清這一殘酷的事實,“理論上來說沒錯。”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林寒已經和花澗確定心意(林寒自己認為)。
之後的兩個月內都不能見面,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
他苦苦哀求:“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不能偷偷來看你嗎?
我的意思是指,我偷偷翻牆進去私塾裡面的找你。”
林寒話音剛落,花澗想都不想的就拒絕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被拒絕了,林寒很委屈:“為什麼不可以啊,難道你能忍受兩個月不見我嗎,難道你不會想我嗎?”
這一連串的質問,花澗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個好。
他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卻又不得不和林寒說清楚:“當然不是,我怎麼會不想你呢。
可是,讓你翻牆進來見我這件事情太危險了,一旦被人看到,就一定會影響到我們兩個的名聲。
所以,哪怕是為了我們兩個的名聲著想,你也忍一忍吧。”
花澗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了,林寒還能說什麼,當然只能答應啦。
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像是打了敗仗的大狗狗,“好吧,我聽你的。
不過你得答應我,在私塾裡面一定要記得想我喲,千萬不能忘了我。”
花澗見林寒妥協,心頭又是一軟,柔聲答應:“好,我答應你,除了讀書,其餘時間都用來想你。”
莫名其妙被撩了,林寒心裡閃過一絲怪異的感覺。
我們兩個到底誰是追求者啊,怎麼感覺花澗比我還遊刃有餘?林寒心想。
花澗三兩句話就把林寒哄好了,林寒此時像吃了一個粘牙的糖,甜味在身體裡久久不散。
他有些羞澀,扭捏的說:“那個,倒也不用花那麼多時間想我。
你還是需要自己私人的時間的,只要偶爾想起我就好了。”
花澗覺得林寒真的是個大活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或者說明明是正常的話,怎麼一經林寒的嘴說出來就變得莫名好笑。
花澗:“行,你放心,我知道分寸,那今天就這樣吧,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
不管怎麼說,林寒對於花澗的話幾乎是言聽計從。
花澗一叫他放開,他就立馬放開了,只是拿著依依不捨的眼睛看著花澗。
林寒:“再見,以後我們還是按照之前那樣,十天一次書信來往,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花澗:“好,我真走了。”
話音落盡,林寒把手上提著的給花澗買的東西都拿給花澗。
這些東西之前一直是林寒提著,花澗除了一隻手拿著他的紙和筆墨,另一隻手幾乎全程都是空空的。
現在驟然拿到林寒手裡提著的東西,花澗一時沒注意,加上東西有點重,他的手在一瞬間往下墜了一段距離。
花澗穩住之後看向罪魁禍首,心想還好當時勸著林寒,不然現在要提的東西更多,更重。
花澗拿上東西轉身離開,林寒注視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收回視線。
這個點兒王大爺的牛車已經在回村的路上了,不過對於林寒倒也沒多大影響,因為他已經熟悉了從杏花村到桃源鎮的路。
林寒回到客棧收拾東西,把東西全部裝到空間裡。
就像來時一樣,雙手空空的來,又雙手空空的離去。
林寒個高腿長,又沒有負擔,本來坐牛車需要花半個時辰的時間才能回到杏花村,林寒只用了四十分鐘就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