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同齡人瘦小,吃飯仍然吃的少,如今有辦法讓他能多吃點,周祥自然高興。
一聽能長高,變強壯,周健便迫不及待,拉著周祥的衣袖說道:“大哥,那我們快去地裡吧,我想早點長高。”
周祥一聽樂了:“好,走吧。”
同樣的對話也發生在其他人中。
村裡的老好人孫奶奶對程奶奶說道:“這林寒可不得了啊,居然能獨自獵到這麼大頭熊。
只可惜他爹孃早逝,享受不到了,不然就憑林寒這技藝,何愁發家,真是世事難料啊。”
程奶奶也點頭稱是,感嘆道:“可不是,我瞧著林寒是個有出息的。
可惜我家沒有孫女雙兒,要是能和林寒結親也是好的。”
程奶奶說這話時程大嫂也在旁邊,將程奶奶的話聽得一字不落,本就看不慣林寒的她,如今更是嫉妒。
她心裡埋怨程奶奶:這老太婆真是分不清場合,老在外人面前誇讚別人作甚,自個兒的親重孫卻從來不提。
真是可憐我家耀祖嘍,攤上這麼個老祖。
不過程奶奶到底是長輩,又沒和程大嫂一家住,程大嫂也只敢在背後蛐蛐程奶奶。
程奶奶在老大家也就是程大爺家住,自從分家後很少管事。
加上程大爺家和程二爺家離得有點遠,她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婦人腿腳不便,就很少去程二爺家。
結果誰能想到程大嫂極為溺愛程耀祖這個唯一的兒子,要星星不給月亮。
久而久之,程耀祖便養成了說一不二的性子,等程發覺時已然晚了。
她現在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沒幾年活頭了。
見勸不動程大嫂,乾脆眼不見心不煩,平日裡自行減少與程大嫂和程耀祖的見面次數。
嫉妒暫時佔據了程大嫂腦中高地,令她口不擇言,竟當著大傢伙的面說林寒的壞話。
她面上不屑,眼睛滴溜溜的轉,一看就是要冒壞水了。
程大嫂冷哼一聲,說道:“誰知道那林寒是如何獵到黑熊的,該不會~是佔了別的獵戶的便宜吧?
你們都忘了,我卻記得,這林寒剛來杏花村時分明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哪像個獵戶該有的樣子。
這才過去多久,就學會打獵了?又是野豬又是黑熊的,這其中怕不是有鬼喲。”
她這話一出,先前圍觀林寒的還未走的一部分人不知是被她說動了,還是本身就有想法,竟開口附和程大嫂。
楊大嬸是第一個附和的人:“可不是,就算有人教他打獵,那也得不少時日才能學會吧,莫非這林寒是天縱奇才不成?”
楊大嬸假模假樣的問,可誰都能看出她滿臉的不行。
一個兩個的都這樣說,一些村民竟也跟著說:“就是,程家的說的有理,楊家的也是,誰知道他那頭黑熊打哪來的。
反正我是不信他一個人就能獵到,肯定耍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手段。”
……
張大娘也在現場,林寒對張大娘一家頗為照顧,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詆譭。
為了不讓其他人覺得她偏袒林寒,她裝作波瀾不驚的樣子。
用平靜的語氣說道:“不知林寒是哪裡做的不對,竟得罪了楊家嫂子,要在這裡詆譭他。
還有翠花,林寒的年紀和你家耀祖差不多,你平日有多寶貝你家耀祖大傢伙也是有目共睹。
慈母心腸,你怎麼對與你家耀祖差不多大的林寒妄加揣測,企圖陷林寒於不義。
林寒這孩子是怎麼來到咱們杏花村的,想必大家都記得。
家鄉遭逢水災,父母雙亡,身無分文,赤條條的一個人就這麼來到咱們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