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私塾有規定,你暫時不能進去,但是我可以幫你帶話。
你好好說說,說清楚到底怎麼了,我才好幫你傳話。”
聽到有辦法,劉獵戶面上閃過一絲欣喜:“好,多謝小哥,花澗的阿父花致遠出大事了。
現在在濟世堂躺著呢,你轉告花澗,讓花澗去瞧瞧他。”
阿四看劉獵戶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假,點了點頭,說道:“好,話我一定帶到。”
劉獵戶還要回去拿錢,見阿四答應幫忙,也就心安了,“麻煩小哥轉告花澗,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阿四:“放心,慢走。”
得到阿四的保證後,劉獵戶轉身離開,阿四也趕忙去找花澗。
得虧現在正值中午,花澗在宿舍裡休息,阿四一去到花澗他們宿舍就敲門,吵醒了正在午睡的花澗和陳文錦。
聽到越來越清晰的敲門聲,陳文錦把夏涼被拉過頭頂。
發出一聲不滿的抱怨:“誰呀,這時候敲門?真是的。”
花澗也被敲門聲吵醒,他聽到這敲門聲,莫名感到心慌,完全沒了睡意。
花澗起身對著陳文錦說:“小錦,你睡吧,我去看看。”
陳文錦隔著被子發出甕聲甕氣的一聲好。
花澗一開啟門,發現敲門的人是阿四,發出一聲驚歎:“阿四,怎麼會是你,你有什麼事嗎?”
阿四沒有囉嗦,直截了當的說:“花學子,方才有個過來,讓我給你帶話,不是林寒。”
花澗聽到有人讓阿四帶話,心頭一喜,難道是林寒回來啦?
結果下一秒阿四就說不是林寒,不是林寒 那會是誰呢?
阿四:“他讓我告訴你,說是你阿父出事了,現在在濟世堂躺著呢,讓你去瞧瞧。”
“什麼,你說我阿父出事了!”花澗不可置信驚呼。
花澗如遭雷劈,險些承受不住,但他轉念一想,自己阿父那麼厲害,怎會出事,冷靜,冷靜,呼~
花澗:“阿四,你還記得讓你帶話的那人長什麼樣子嗎?”
阿四:“當然記得,那人是一個布衣大漢,身長七尺,一臉絡腮鬍。
花澗:“這不就是劉大伯,難道我阿父真的出事了?
算了,不管是不是真的,眼下我都應該去一趟濟世堂。”
花澗對阿四道謝:“阿四,多謝你帶話,花澗感激不盡。”
阿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嘿嘿,這沒什麼。
那花學子,若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大門那裡離不開人。”
花澗:“嗯,你快去吧。”
說完這句話,花澗也不管阿四什麼反應,立刻回屋,找出林寒給他的銀票。
花澗看著手上的二十兩銀票,自嘲道:當時還覺得他想多了。
多餘幹這事,現在,真的是多虧他想得周到。
花澗把銀票放進懷裡,又翻出一兩的碎銀子。
這是這麼多年來他自己攢的小金庫,花澗把裝碎銀子的袋子也塞進懷裡。
陳文錦在阿四敲門的時候就醒了,就算後來花澗讓他繼續睡,他也沒能睡熟,迷迷糊糊的。
聽到花澗那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陳文錦疑惑的問:“花澗哥哥,你在做什麼啊,怎麼還不睡覺。”
花澗正愁要怎麼和陳夫子說呢,畢竟陳夫子現在應該也在午睡,他去打擾不太好,而且費時間。
但是不說又不行,若是他就這樣不告而別,陳夫子可能會生氣,對他印象不好。
就在這時,陳文錦的突然出聲讓他想到了辦法。
對呀,陳文錦是陳夫子的孩子,只要陳文錦去幫自己說。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