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或許是你阿耶覺得你與未婚郎君不該頻頻私下相會罷?”蘇笙被她打量的眼神弄得面上發燙,手不自覺地撫上衣領,將領口掩緊了一些:“宮裡也有一片牡丹苑,你要是喜歡,在御苑裡瞧著也是一樣。”
她們都還年輕,有著無限的可能和大把的時間,溫舟瑤雖然可惜這一年沒有瞧見洛陽牡丹的盛景,但也不甚抱怨,阿耶說的是因為蘇氏隨東宮謀反而獲罪,因此帝后失和。
然而聖上今晨已經將降罪的詔書發到了門下省複議,聖上與皇后反而和睦起來,帝后之間的事情實在是叫人琢磨不透。
“阿瑤,我的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蘇笙正想問一問她是怎麼瞧上的那個房家的郎君,卻見溫舟瑤盯著自己的臉瞧,不由催促她道:“我同你說話沒有聽到嗎?”
溫舟瑤回過神來,她瞧著蘇笙衣衫上的日月華藻,輕聲笑道:“我是在想該怎麼稱呼皇后娘娘。”
“從我父親這裡論,您是我的小姑姑,可是從陛下那裡論,娘娘又是我的嬸母。”
皇后比她的年紀還小些,然而卻已經是她的長輩,溫舟瑤總不能按原先的稱呼叫她。
“聖人又不在此處,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沒人會來計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