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一種解脫,只是可憐了這個孩子,從小便無父無母。
“娘娘……”岑建業微微一驚,他往外面看去,珠簾外止有錦樂宮的掌事太監和宮人在守著,但背上的冷汗卻已經冒出來了,“聖人愛惜貴妃,遠勝於宮中其他女子,自然不會希望您與殿下哪一個有事。”
聖上對待貴妃的重視他們都是知道的,不過最終的包票誰也不敢打,太醫們只是儘自己的能力去醫人,並沒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也不是要你做什麼欺君罔上的大事,”鄭玉磬見他面露怯色,略顯憔悴的面容上浮現出淡淡笑意,“岑太醫在宮中做事的年頭也不算短了,只要為我稍加斡旋,便足夠了。”
岑建業見貴妃面色不佳,收了診脈所用之物,正想要不要寬解兩句,貴妃卻先同他說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