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又費別的心思?”
溧陽長公主孑然一身,她只是一個公主,無論皇位上坐的是誰,都不會影響到她逍遙的生活,至多不過是每年賞賜多與少,但是溧陽已經捨身出家,本來就已經捨棄了全部身家,連每年的俸祿都只能領一半,她應該也不會在意這些身外之物。
她已經知道鄭玉磬與自己昔日有情,卻將鄭玉磬獻給聖上,還同自己示好,如今鄭氏得寵,她卻願意答應教導別的女子。
鄭玉磬要了避子藥,她便給了,但是轉頭又著意透露給了自己。
這樣的溧陽長公主,同聖上面前那個乖巧可人、知情識趣的妹妹,鄭貴妃面前溫柔慈善的女觀主完全不同。
“殿下說笑了,你該知道,鄭氏的事情原本是皇兄有意為之,”溧陽長公主自然感受到了自己這個侄子說這話時的陰鬱:“否則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聖上用藥,我還想多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