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本事,自然只有葉晚嬌可以做到。
紀無雙也有其他方法解蠱,但都要見血,不如葉晚嬌的方便。
“師父,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她體內應當是母蠱,您確定我能行嗎?”
葉晚嬌看著自己的細胳膊細腿,以及丹田裡好不容易吸收的一點點靈力,深深懷疑。
“不行也得行。”
紀無雙言罷不再理會她,自顧自的掏出銀針,葉晚嬌忙蹲過去觀摩,技多不壓身。
雙手附著在女人的面板上,等感受到到經脈處的一個小蟲子時,葉晚嬌嘗試釋放靈力,一點點遊離在女人的經脈上,緩緩靠近蠱蟲。
然後慢慢用靈力包裹住,往外一點點送出來,期間她額頭忍不住滲出薄汗,雙手也變得越來越吃力起來。
等感受到女子肌膚上出現一絲異樣的蠕動時,葉晚嬌手腳麻利的拿出提前準備的瓷瓶和匕首,劃破女子的面板,鮮血瞬間噴湧,她將想要逃走的蠱蟲快速收進瓷瓶合上。
隨後,看紀無雙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葉晚嬌認命的又幫女子包紮好傷口,把脈看了看,無甚大礙了。
不過,這些年身體早就垮掉,還需要很長時間的藥補。
“寫個藥方明日給我,為師幫你查查漏洞。”紀無雙鞭策葉晚嬌進步。
葉晚嬌雙手合十,毫不心虛地說:“師父,您忘了嗎?我不識字。”
紀無雙沒好氣白了她一眼,“少來,簡筆字為師又不是不認識,工具為師都幫你找好了,廚房灶臺的燒火棍就挺不錯的。”
“不用感謝,都是師父應該做的。”
紀無雙丟下這句話揚長而去,留下葉晚嬌撓撓頭一陣苦惱。
外面等候的人見狀將她拉出來,爭先恐後的關心,“如何,嬌嬌,取出來了嗎?”
葉晚嬌掏出瓷瓶,在王東好奇拿起來看時,警告道:“別開啟,若是跑出來鑽進你身體裡可就不好了。”
王東手指一顫,又扔給了葉晚嬌,為了個蠱蟲,把命丟了不值得。
“她明日應該就能清醒了。”
葉晚嬌打著哈欠丟下這句話往房間走去,躺在炕上頭一歪就睡了過去,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眾人被她這一操作也看的累了,紛紛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至於這個陌生女人,紀無雙特意扔了一張定身符,人醒來也不能動。
*
翌日
正當葉晚嬌四仰八叉,賴在溫暖的被窩裡不肯起床時,已經晨練完換了一身便裝的葉晚清一把將她提溜出來,清冷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那人醒了。”
葉晚嬌一個激靈睜開眼睛,胡亂套上鞋子就要跑出去,“那還等什麼,咱們快去看看。”
她對苗疆蠱蟲還挺感興趣的。
若是學會一招半式,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傍身的本事。
葉晚清淡定的拽住葉晚嬌的腰帶,把她拉回來穿戴整齊衣裳才抱出去。
此刻,眾人都齊聚在這女子的房間,氣氛劍拔弩張,葉鶴禮正在逼問她到底是何人,王東長劍直指女子,而她卻是連眼皮都沒抬。
如果說北疆在最北面,那苗疆恰恰相反,在西陵國的最南面,隔了這麼遠距離,葉鶴禮不認為女人的出現是巧合。
一定隱藏著秘密。
葉晚嬌看女子的神色就知道她一定恢復了意識,臉上疤痕與身上劃痕掩蓋了本身的容貌,瘦骨嶙峋的身體與那雙黯然神傷的眼睛,死氣沉沉的躺在床上。
沒有活下去的動力,所以對於葉承安凌厲的劍氣置之不理。
顧清風斜斜的倚靠在桌子上,“她的骨齡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身法和輕功又如此詭異,老夫曾有幸在苗疆見識過,又身患蠱蟲,極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