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交代下去。”
縣令話落揮手讓人退下,吩咐丫鬟進來更衣,動作頗為輕鬆愉快。
期間帽子一直未曾摘下。
葉晚嬌湊在葉晚清耳邊商量,“姐姐,你去跟上那人,順便把書生救出來,我來處理這個死老頭。”
一回生二回熟,葉晚嬌覺得自己現在強的可怕。
葉晚清同樣淡定的點點頭,叮囑一聲後輕車熟路的跟上了前面的人。
房間內,縣令更衣完吩咐人給他準備好沐浴的東西后,揮退了所有人,還特意叮囑屋外看守的人道:“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每一個動作的深意都在彰顯著他多在乎自己的頭髮和形象。
葉晚嬌趁著門開開合合的間隙溜了進去,躲在房樑上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把人都攆出去好,這縣令自己上趕著尋死。
……
朦朦朧朧的水汽中,獨自一人的縣令總算摘掉了帽子,露出光禿一片的頭頂。
老掉牙的他還專門給自己的浴桶裡泡上花瓣,一旁放置著小酒和茶杯,閉眼假寐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趁其不備,葉晚嬌一躍而下,快速來到他的後方,伸手一個厲掌快準狠的把人劈暈。
中途沒發出一點動靜,縣令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倒下了。
怕人滑進水裡,葉晚嬌還好心往房樑上掛了兩根繩把老頭的雙手吊起來,防止他淹死。
畢竟他眼下還不能死,要死也是被人氣死才好。
葉晚嬌嫌棄的擦了擦自己帶著水滴的白淨小手,左右開弓又扇了縣令幾巴掌才覺得解氣。
死豬,解決這個處理那個的,看把你能的。
旋即,她掏出一粒丹藥塞進了縣令嘴裡,這才放下心來。
今夜這個老男人就不要想著醒來了,她一定送他一份大禮。
既驚喜又驚嚇。
想到這裡,葉晚嬌壞笑的把目光看向屏風前的矮凳上,上面赫然擺放著被供起來的官帽,她相當順手的扔進了空間。
拎在手上她都嫌棄,葉晚嬌特意扔進了空間的雞圈裡。
雞圈裡的母雞見有東西從天而降,紛紛跑過去啄食,沒一會兒的工夫,官帽就被母雞啄爛了。
葉晚嬌特意辛苦了一下,把縣令房間內所有的衣物等布料全部洗劫一空,勢必讓縣令顏面掃地。
能找見一塊碎布都算她輸。
做完這一切,葉晚嬌順手收走了縣令房間內所有值錢的財物,這才來到他的桌案前細細翻找。
最後,她在一眾文書中翻出一個金絲楠木的匣子。
葉晚嬌開啟一看,在裡面翻到了按過紅手印的契約,上面還覆著縣令獨有的印章,官商勾結罪證無疑。
除此之外,葉晚嬌還發現了陰陽賬本,上面大致記載著縣衙的開銷,數額相差明顯,被她一起全部打包帶走了。
有了這兩個鐵證,夠一個小小的縣令喝一壺了。
隨後,葉晚嬌隱身狀態開啟屋內的窗戶,四下張望確定沒人之後跳了出來,往縣衙大牢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她但凡遇上有用的東西都收進空間,一個小小的縣衙就這樣在不知不覺間被洗劫一空。
而另一邊,管家拎著油燈帶著隨從來到了大牢,絲毫不知早已被人跟蹤,大搖大擺的,一路上守夜的下人碰見還不斷的問好,他周身都充斥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指指點點很是煩人。
此刻,大牢中的衙役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起玩牌,武器被隨意的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直到發現管家進來後才慌忙收拾,一個個恭敬地起身問好。
“趙管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