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的,每個院子還請縣城有名的舉人給提名,別提多風光了。”
村長語氣裡流露出了羨慕,當時上樑的時候他們一村人還趁機圍觀看了看,至於現在,裡面什麼光景他就不知道了。
“能進去看看不?”葉承安說著推了推緊鎖的大門,被村長狠狠瞪了一眼。
“看啥看,幾年前村裡有小孩偷溜進去,當年夜裡就發高熱量,第二天神志不清,三天就歸西了,身體還臭烘烘的。”
因為這事,村民們千叮嚀萬囑咐小孩不許再進去,此後落戶的人也都避開這處房子。
說起來,村長的荷包也有好幾年沒進賬了。
村長抽搭著旱菸,臉色古怪,“反正告訴你們了,房子邪門得很,你們從外面看也知道有多氣派了,啥地方一百兩銀子都買不來,你們要就給錢,麻利點。”
葉鶴禮轉頭看了一眼眾人,眼裡都是躍躍欲試,沒一個害怕的,葉晚嬌最為明顯,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現在就進去。
眼下一家人估計一時半會不會離開了,葉晚嬌當然希望怎麼舒服怎麼來了。
“那行,就這間裡,應該有地契吧。”葉鶴禮掏出一百兩銀票遞給村長。
村長接過銀票看了看,不耐煩的掏出鑰匙扔給他,一扭頭走了。
反正錢到手了,又宰了一個冤大頭。
“沒有,愛住不住,不住拉倒。”
葉承安撈過鑰匙開門,“沒事,咱們住在這誰敢過來,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我打一雙。”
顧清風舉了舉火把推開門,“不住晚上就露宿荒郊野嶺了,快點進去弄點吃的,餓死老頭子了。”
紀無雙就喜歡嗆嗆他,隨手往院子裡扔了一把粉末,諷刺道:“你是餓死鬼投胎。”
“屁話,咋地,你不餓?那一會兒別吃。”
顧清風現在也不慣著他了,因為他發現他要是悶聲不吭,紀無雙會更起勁。
院子裡長久沒住人長出一片雜草,都到人腰間了,葉晚嬌走進去就會被淹沒。
葉承安笑著把她撈起來,另一隻手拿劍劈開雜草。
是一座二進的院子,穿過正門走一條長廊就會看到圍在一起的四面房子,最中間有一座假山和涼亭。
位置倒是不小,一個個房間看起來就寬敞,但要葉晚嬌看來,假山還是趁早移出去最好,擋光線。
後邊還有一排耳房,王東等人直接把馬拉到最前面的倒座房拴好。
聽村長剛剛的話,王東心下也有點犯怵,拉著謝墨臣的衣袖探頭探腦,“兄弟,要不今天你和我睡在這吧!要不然我怕真鬧鬼,萬一把咱們馬弄死咋辦。”
謝墨臣拿著火把照了照,看到一旁被拴著低頭吃草的馬,語氣不善,“你想和馬住別拉上我。”
王東一秒倒戈,“那算了,你去哪我去哪,咱倆今晚住一起。”
房子夠多,但都透著寒氣,到處都是蜘蛛網,灰塵更是不用說,一夥人直接進主廂房安頓。
趕路的日子眾人什麼惡劣條件沒見過,絲毫沒露出一絲嫌棄,麻利的收拾了起來,起碼先把廂房旁邊的廚房收拾出來,還有兩個火炕燒起來,男女各睡一間。
葉老夫人拎著一袋麵粉吩咐道:“承兒和東兒去山上多弄些柴火回來,炕要好好燒一燒,今晚睡個好覺,明日一早在起來收拾。”
上車餃子下車面,他們也算是結束了飄蕩的生活,而且夜色已深,吃一碗熱乎乎的面片湯快些休息了。
這麼長時間,眾人雖然精神良好,但眼底都透著一股疲態。
“小意思。”
葉承安率先出門,王東見狀,麻利的追趕上去,甚至害怕的抱住他的胳膊,隔著好遠都能聽到兩人互相嫌棄又緊湊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