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有不少人因此喪生了。”
林婉兒深知事情的嚴重性,她立刻吩咐翠兒去通知蕭逸塵,自己則前往蕭父蕭母的房間。蕭父蕭遠山正坐在堂中,一臉憂慮。看到林婉兒進來,他微微點頭示意。
“婉兒,這疫病來勢洶洶,我們將軍府也要早做防範啊。” 蕭遠山說道。
林婉兒恭敬地回答道:“公公,兒媳明白。我已讓翠兒去叫逸塵了,等他回來,我們再商量對策。”
不多時,蕭逸塵匆匆趕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依然堅定。“我剛從外面回來,這疫病已經在京城各處肆虐,朝廷正在組織力量進行防控,但目前情況不容樂觀。”
蕭遠山看著蕭逸塵,說道:“逸塵,我們將軍府不能坐以待斃。你有什麼想法?”
蕭逸塵沉思片刻,說道:“父親,我認為我們首先要做好府內的隔離防護工作。減少人員外出,對進出府的物品都要嚴格消毒。同時,派人去尋找一些有經驗的大夫和能治療疫病的藥材。”
林婉兒在一旁補充道:“我們還可以在府內熬製一些預防疫病的湯藥,讓府內眾人都服用,增強抵抗力。”
蕭逸塵點頭表示贊同,說道:“婉兒說得對。就按我們商量的辦。我這就去安排。”
隨後,將軍府內開始了緊張的防疫工作。下人們在府門和各個庭院的入口處都設定了消毒的水盆和草藥燻爐,進出的人都必須洗手消毒,穿過草藥煙霧才能進入。林婉兒親自帶領丫鬟們在廚房熬製預防疫病的湯藥,那苦澀的藥味瀰漫在整個將軍府內。
然而,儘管將軍府採取了諸多防範措施,疫病還是悄然潛入了府內。先是一名負責採購食材的小廝出現了症狀,接著,與他有過接觸的幾個丫鬟也相繼發病。一時間,將軍府內陷入了恐慌。
蕭逸塵得知訊息後,立刻下令將患病的人隔離在府內的一處偏僻院子裡,嚴禁任何人靠近。他自己則不顧危險,穿上防護衣物,前去探望患病的人。
林婉兒想要阻攔,擔憂地說道:“逸塵,你不能去,這疫病傳染性太強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怎麼辦?”
蕭逸塵輕輕握住林婉兒的手,說道:“婉兒,我是將軍府的少將軍,在這個時候,我怎能退縮。這些都是將軍府的家人,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受苦而不管。”
林婉兒看著蕭逸塵堅定的眼神,心中雖然依舊擔憂,但也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決定。她只能叮囑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大意。”
蕭逸塵走進隔離院子,看到患病的人們痛苦地躺在床上,心中十分難受。他找來府內的大夫,詢問病情。
大夫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少將軍,這疫病十分奇特,我從未見過如此病症。我用了各種方法,都只能暫時緩解他們的症狀,無法根治。”
蕭逸塵眉頭緊皺,說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大夫沉思片刻,說道:“我聽聞在城外的鐘南山中有一位隱居的神醫,或許他有辦法治療這疫病。但鍾南山地勢險峻,且山中常有猛獸出沒,要找到這位神醫並非易事。”
蕭逸塵聽了,心中燃起一絲希望。他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去試一試。”
林婉兒得知蕭逸塵要前往鍾南山尋找神醫,再次勸阻道:“逸塵,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蕭逸塵看著林婉兒,說道:“婉兒,這是我們目前唯一的希望。如果找不到神醫,將軍府內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林婉兒知道蕭逸塵心意已決,她不再勸阻。她轉身回到房間,為蕭逸塵收拾行囊,準備一些乾糧和防身的武器。
蕭逸塵帶著幾名親信,踏上了前往鍾南山的征程。一路上,他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