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神不佳，不知道喝了多少，包廂裡都是酒味和煙味。
他一進去，桌上那些人就把視線落到他身上了，一看就知道不是陸竭助理，助理不至於戴著口罩帽子。
再一想，是誰就不言而喻。
陸竭也跟著這點動靜起身，怕他酒喝多了站不穩，容初連忙上前扶住他， “陸老師……”
“我沒喝醉。”陸竭輕笑，說著拍了拍容初手背。
陸竭臉上確實沒有醉態，不過他剛才給自己發訊息說喝得有點多，容初怕他只是喝酒不上臉，猶豫了一下還沒抽回手，陸竭已經反過來握住他的手。
容初一愣，就見陸竭笑著對其他人道: “我就先行離開了。”
順著陸竭的話，容初也朝著大家看過去，朝大家點頭告別，這屋子裡的人他都不認識，視線掃了一圈，最後在小愛豆身上停下。
小愛豆還在看著他們這邊，似乎是在看陸竭，估計是注意到他的視線，小愛豆也看向了他。
在看清小愛豆臉的那一刻，容初怔了幾秒，不由自主看向坐在小愛豆身邊摟著他腰的那名投資商。
很熟悉的一張臉。
一些不太美好的記憶湧了上來。
容初連忙挪開視線，下意識抓緊了陸竭的手。
陸竭垂眸，回頭瞥了那個小愛豆一眼。
“幸虧你來得早，實在是有點無聊。”回到車上，陸竭靠在椅背上揉著眉心。
雖然人沒醉，但確實喝了不少，頭有點暈。
容初思緒立馬被拉了回來，他把早就準備好的蜂蜜水遞給陸竭， “陸老師，喝點蜂蜜水會舒服一點。”
陸竭沒拒絕，喝完蜂蜜水就閉上眼睛，他跟容初坐在一排，估計是真的喝多了酒不太舒服，睡著睡著，腦袋往容初這邊歪了過來，直接靠到了容初肩膀上。
容初一愣，上半身變得有些僵硬，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陸竭身上有酒味和煙味，但並不濃烈，陸竭應該是不抽菸的，煙味都是在包廂裡沾上的。
不知道陸竭是沒睡著還是睡著了又醒了，眼皮動了動， “嗯?我靠你身上了?”
喝了酒他說話都比平時低沉不少。
容初沒敢動，輕輕嗯了聲， “沒沒關係陸老師，你可以繼續睡。”
陸竭似乎本來就沒要挪位置的打算，閉著眼哼笑了聲， “重嗎?”
容初連忙說: “不重。”
“嗯。”陸竭說著，又動了動。
這回是完全把腦袋靠在容初肩膀上了，他又問: “這樣重嗎?”
他說話的時候呼吸都在容初脖頸旁邊，癢得很，容初耳根瞬間就紅了，依然搖頭說: “……不重。”
重是不重，但靠得好近。
陸竭的頭髮都落在他的面板上了。
有點太親密了。
容初的心跳瞬間也變得有點快，不知道陸竭是不是聽出來什麼，突然笑了聲， “你別緊張，怎麼繃得這麼緊。”
容初連忙搖頭。
“你搖頭我也看不見，我閉著眼呢。”
但能感覺到。
容初連腦袋都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