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等事,該當如何?”
此時,有一人走了進來。
“何事如此?”
二人聞聲望去,來人正是南澍。
呂顯不禁說道:“你為何歸來?此時你不應與公義程在一起嗎?”
南澍微微一笑:“或許我可為你們解惑。”
謝危挑眉看著他:“你講,究竟是何情況。”
南澍笑得更為燦爛:“是公義程派人所為。”
“我歸來自然是要告知你們訊息,以免你們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慌亂。”
呂顯著急道:“你既已知曉是他所為,為何不提前告知我們,好讓我們有所準備,率領自己的人撤退?”
南澍笑了笑:“自然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
呂顯氣急敗壞:“你可知道,就因你未提前告知我們此事,可能會致使我們在宮中的人暴露,亦可能會讓我們四年的準備付之東流。”
謝危說道:“好了,你先聽他把話說完。”
呂顯氣得指著謝危:“你,你,怎在此時還護著他?”
氣得在原地踱步,不知如何是好,眼下這情形該如何是好。
南澍見他們不再言語,繼續說道:“他如此行事,自是要擾亂這朝堂,你們讓薛遠停職,這朝中頓時風平浪靜,他自是不願看到這般景象,他想讓這風浪愈演愈烈,最好能將一些人捲入其中。”
謝危凝視著南澍,沉聲道:“你為何此刻才來稟報?是否安排妥當?”
南澍聽聞,回應道:“自是安排妥當後才來尋你們,藉此良機,可將他的勢力一舉剷除。”
呂顯質疑道:“你如何能確保安排妥當?又怎知他們所安排之人並非我等陣營?倘若誤將我方之人拔除,繼而暴露我等,那便必死無疑。”
南澍聞此,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說道:“早已替換,今夜之後,他們在宮中再無可用之人。”
呂顯懷疑地看著他,難以置信他竟有此等能耐,平日裡他所展現的似乎僅有武力稍高一些。
謝危則較為放心。
抬頭望向南澍,問道:“你莫非不擔憂?”
南澍聞此,憂心忡忡,卻也無可奈何:“我即便不如此行事,她亦會另尋他法,自己對情況一無所知,更是難以心安。”
謝危聞之,點了點頭。
此時,劍書匆忙跑入。
“不好了,不好了。”
呂顯問道:“究竟發生何事,如此慌張?”
劍書沉聲道:“先生,大事不好,宮中傳召,命你即刻入宮。”
眾人聞之,皆大驚失色。
莫非宮中出了變故?
南澍亦有些慌亂,不復先前的果敢堅毅。
稍作慌亂後,又恢復了平靜,他對自己的妹妹充滿信心。
謝危沉思片刻,知曉該來的終究無法躲避,遂換上朝服,入宮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