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施中的話中能聽出皇城不太平,可是是如何的不太平卻是沒說的,季子漠剛才倒是委婉的問了句,只吳施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什麼資訊都沒露出來。
過年前三天,出了遠門的杏花回到了村裡,她搖曳著步子,捏著手帕走進季家時,季子漠幾個人正手忙腳亂的炸著丸子。
她走到灶房門前,看到往鍋裡扔一個丸子就往後退一步的季子漠,張大了嘴,像是傻了一般。
第一個看到她的人,是齊玉,他怔楞了下,把與丸子戰鬥的季子漠扯到一邊。
邊自己動手炸丸子,邊平靜道:「有人找。」
季子漠轉頭看去,好傢夥,原主的情債。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齊玉,齊與連眼神都未曾給他。
季子漠只得洗了手出門,只是他還未說話,杏花就心疼的落了淚,抱著他的胳膊道:「子漠哥哥,你怎麼能進灶房。」
察覺到後背的視線,季子漠頭皮都快炸開,用盡全力的抽去在杏花懷裡的胳膊。
原是想走到院子裡和她說話,現在也是不敢了,別到時候解釋不清楚。
季子漠側過身,指著齊玉和杏花道:「這是我夫郎,齊玉。」
又對齊玉道:「這是杏花,一個村裡的。」
一個油點濺到手背上,齊玉沖杏花打了個招呼。
杏花的反應在季子漠的意料之外,她笑著道:「我知道的,一回來就聽說了呢!」
隨後她悄悄靠近季子漠:「子漠哥哥,你是要過了年再休棄他嗎?」
季子漠猛的皺了眉:「你聽誰說的?我夫郎我怎麼會休。」
杏花狡黠笑道:「休了才可以科舉啊,子漠哥哥當時為了救季丫入贅,我不怪你的,等子漠哥哥休了夫郎,找媒人來我家下聘呀,我等著子漠哥哥。」
說完斜著眼挑釁的看了眼齊玉,戀戀不捨的回了家。
不是自己的情帳,季子漠卻心虛的不行,他走過去小心的撞了撞齊玉的肩頭:「齊玉」
因有季丫季安在,他拉長尾音小聲的叫了聲。
齊玉心跳漏了一拍,垂眸輕聲嗯了聲:「怎麼?」
季子漠:「你別誤會。」
齊玉:「誤會什麼?」
季子漠心下生起一股挫敗感,抱著睡了好些天了,進展好似不大。
四個人忙活了一天,炸了整整一盆丸子,模樣瞧著不好,吃起來倒是不錯。
季子漠煮了粥,四個人喝著粥吃了丸子,只把季安撐的打了嗝。
兩隻豬崽趴在豬圈睡著,季子漠坐在床沿,背對著床上的齊玉道:「幫我散開頭髮。」
齊玉聽話的跪坐在他背後,小心的幫他解開頭髮,又把頭髮理順在背後。
季子漠轉身,興致勃勃道:「我也幫你散了發。」
不等齊玉說話,就直起身在他頭上摸索。
微弱的燭光中,兩個人的影子在牆上拉的斜長,季子漠把兩人的發放在一個掌心,互相交疊著。
「我的頭髮比你的頭髮粗一些。」
季子漠似是覺得好玩的,把兩個人的頭髮打了個結,齊玉抬頭望他,臉上紅暈陣陣,心被燙的發慌。
季子漠脫了棉衣躺下,如往常一般假裝睡著後把齊玉抱在懷裡。
只是這次手腳不再老實,隔著裡衣,他的手掌在他腹部緩慢劃過。
下巴墊在齊玉肩頭,呼吸噴灑在他脖頸根。
齊玉慌亂的想按住他的手,只是不知怎麼的,季子漠的指尖挑開了裡衣,整隻手劃了進去。
粗澀的手掌與嫩滑的肌膚相處,齊玉身子不由的插nsu了下,察覺到自己的變化,恐慌的喚道:「季子漠,季子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