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審問下去它們會死。”
“沒時間了,我們得立刻撬開它們的嘴巴。”
隊長巴倫廷看向桌上鬧鐘。
“發生什麼事了?”另一名審問人員忍不住問。
巴倫廷沒有隱瞞,觀察兩名手下的神情:“那位市長來了。有人告密我們抓住了陰影教會的異教徒……老大暫時騙了他們,我們還有最多不到二十分鐘時間。”
兩名審問人員同時浮現驚懼與惶恐——他們當然清楚被市政廳發現秘密行動的後果。
“是有內鬼嗎!”年輕審問人員繃緊牙齒。
“不知道……這些現在不重要了。”巴倫廷收回目光深處的審視。“被發現已成事實。我們必須在他們到來前得到情報。”
“可是——”
巴倫廷打斷手下:“只能用特殊手斷了。”
“特殊審問?可我們必須要向軍械庫申請——”
“不是這個。”
巴倫廷又一次打斷,走向銘刻古老印記的厚重鐵門:“開啟牢門。”
“防具……”
手下指向掛在牆壁上的阻斷服。
“不用了。”
鐵門被緩緩推開,顯露陰冷潮溼的牢房深處,掛在鐵架上的輪廓。
牢房邊緣擺滿足以讓最勇敢的壯漢膽寒求饒的刑具,沉重枷鎖層層捆縛,那道胸膛欺負,仍在呼吸的輪廓斗篷早已破碎,身軀遍佈醜陋猙獰的傷疤。
這些傷勢大多非他們所為。
而是陰影教會信徒的自殘式信仰。
“一群瘋子……”
望見此幕的巴倫廷低聲咒罵。
異教徒。
從來都是最難以對付與最好對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