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通常代表隱情,麻煩和對面有求於自己。
“那可能要幾十上百萬貢獻點。”
弗利·阿德勒伯爵微微前傾,盯著兜帽下的眼睛認真地說。
“陸離先生的貢獻點足夠支付。”商人回答。
弗利·阿德勒伯爵重新坐回沙發,大廳裡只剩下他的呼吸和壁爐裡的細微噼啪聲。
思考片刻,弗利·阿德勒伯爵問:“我能知道那位陸離先生的身份嗎?”
“不可以。”
商人不會售賣驅魔人的資訊,起碼不會對非驅魔人出售。不過弗利·阿德勒伯爵似乎誤會了什麼,露出果然是這樣的神情。
“我知道了……阿德勒家族同意這場收購。”
另外一邊,煎熬等待好幾分鐘的船長被女僕帶回大廳。
空蕩明亮的大廳只有壁爐前的伯爵和管家。
“我同意了他的收購。”
弗利·阿德勒伯爵回答船長的急切,讓女僕拿走身上的毛毯,打算結束這次會客。“你知道該怎麼做,格雷。”
顯然格雷船長在會客廳等待的那段時間,伯爵去了解了一些事。
“當然!”
格雷船長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躬身說:“我會讓陸離先生記住伯爵的善意……”
弗利·阿德勒伯爵很滿意格雷的聰明,連手下的背叛也變得不在意,揮了揮手:“很好。你過去吧,給新的老闆留個好印象。”
管家帶著格雷船長走出宅邸,寒冷夜風吹拂沒能把他的激動降溫。
現在,他就是十四船運公司的董事長,而一切都只是因為那個男人希望取消夜晚航線——
馬蹄鐵在青石板路上飛奔,馬車回到親王港外的商業街,告訴陸離弗利·阿德勒伯爵同意了他的收購。然後對驚愕的二副宣佈從現在開始他就是大副,派他去港口通知雷斯林號的船員加快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