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麵前,薩拉取出藏在衣袖裡的剪刀,高高舉起——將花圃裡盛開的鮮花根莖腰剪斷。】
……
“那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惡毒!”
側臥在金絲花紋沙發裡的男爵失去了鎮靜坐起喊道,毛毯從她肩膀滑落。
管家一言不發地為男爵蓋好毛毯。
大廳的壁爐散發著溫暖的光芒。
“你在她殺了兩個驅魔人後就應該意識到這點。”文森嘿笑著說。
“一個目睹愛人死亡的人很容易性情大變。”佩特拉評價一句,看著去而復返,手裡握著鐵鍬的陸離。“之後呢?你怎麼擺脫掉劇情的?還是說你過來就是為了殺死約瑟夫男爵?”
一聲驚呼從女僕長口中傳出,佩特拉的話語讓管家露露擋住男爵,把她護在身後——又被男爵拽開,目光灼灼地對陸離說道:“來吧,能死在自己心愛的人的手中,我約瑟夫男爵也算擁有一段可歌可泣,足以被遊吟詩人流傳開的悲劇愛情故事。”
“不是。”陸離把鐵鍬遞給神情戒備,接近過來的女僕長。
女僕長愣了一下,帶著鐵鍬退回到沙發旁。
“自說自話說出心裡活動,將劇情變成是我退縮,不再衝動。”
“也有可能是你在騙我們,然後趁所有人不注意殺掉約瑟夫男爵。”角落裡坐著的文森低笑幾聲。
“文森先生。”管家露露皺眉望去。
聳了聳肩,不再插口諷刺。
“如果是這樣你應該會聽到它的聲音。”陸離平靜回覆一句。
事實是晦澀古老之音並未在大廳眾人的耳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