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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

和剛剛所見的理察不同,再次出現的理察產生了許多變化,比如衣物和神態。

第一次考驗中,理察的情緒是惶恐的、不安的,像是誤入危機四伏的叢林深處的小鹿,對一切報以戒心,趕到畏懼。

這一次,他仍然瘦弱,但不再是那副營養不良的佝僂模樣,眼中的神采被激動與興奮佔據。

面前的理察更接近陸離現在所遇到的理察。

考慮到理察的第一次考驗大機率為誤入,而第二次考驗相隔起碼了幾十天,足夠他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並制定好計劃,神態的變化理所應當。

那麼準備充分的理察會在第二次考驗中怎麼做?

理察仍無法察覺身後的陸離,在他面前,一排雕花木門向前延伸。

陸離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默默注視理察走到第一扇木門前開啟。

第一個信徒,奧麗薇亞·基肯。為了罹患哮喘的孩子,她來到告解室前祈求主的幫助。一開始理察和陸離一樣,嘗試對話,當發現話語無法被外面的人聽到,改有紙張溝通。

站在木椅背後的陸離看他寫下潦草內容:【他的病嚴重嗎?】

中規中矩的回答,但出現在理察身上很難得。

「小基肯咳出的血幾乎打濕一整塊手帕……」奧麗薇亞·基肯嗚咽著說道。

【你願意為孩子付出一切嗎?】

「當然!我寧願用我的命換他能健康活下去……」

理察的情緒變得複雜,不知是否和他出身街頭從未見過父母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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