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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姑娘臉都紅透了,剛到自己的樓層就同手同腳的跑了出去,被同事嘻嘻哈哈的嘲笑了一番。
電梯裡只剩下了他自己。
鍾先生不自在的往旁邊挪了兩步,因為他站的這個地方就是那天跟某人兌現賭局的時候站的地方,一個親吻親了好半天,如今他還能回味到當時對方唇瓣柔軟的滋味,好像果凍,卻比果凍要柔潤的多,而且還有淡淡的香氣,好像果香,又含著一些花香味。
他嘆了口氣,又想起那天某人怒氣衝衝離開的樣子。
鬼?
鍾先生是真的不信鬼的,他也看過恐怖片,會被裡面突然出現的鬼影和詭異的音樂聲嚇一跳,這屬於自然現象,但是被嚇到不代表就會相信世界上有這種東西。
這段時間他查了很多頂樓的監控,什麼都沒有,就連某人那天晚上驅邪的表演都沒有錄製下來。一到晚上,這一層樓就無比的安靜,連個鬼影兒都沒有。
鍾先生在考慮那個人買通自己保安刷掉監控的可能性。
他究竟是什麼目的?如果只是為了跟自己……搞物件……的話,用得著如此大張旗鼓?而且某人的長相也算得上是天人之資了,想要什麼樣的沒有?為什麼非看上自己這種不解風情的?
不解風情是他幾個兄弟姐妹包括曾經的女朋友給自己的定義,不浪漫,不貼心,不解風情。
鍾先生出了電梯,看見坐在秘書處最前面桌子旁邊發呆的張經理。
那件事之後
鍾雲琪手裡捏著軒轅小桃和簋店的資料,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資料實在是太少了,不管是人還是店,都寫不滿一張a4紙,尤其是軒轅小桃,居然連這個人的父輩是誰,直系親屬,朋友之類的資訊都沒有。祖籍倒是寫了,是甘肅的某個從未聽說過的小城鎮,但是派人去查過,也什麼都沒查出來,應該是搬走很長時間了。
簋店……
鍾雲琪的手指一下一下點著簋店的照片,這種父傳子的店很常見,只是周圍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店主有個父親,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個父親是誰,是死了還是怎麼了,並且十分的理所當然,這就有些不對勁兒了。
他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一臉生無可戀的張經理,不,現在稱之為張助理了。
張助理的資料十分明晰,什麼時候出生,家裡都有誰,小學初中大學在哪裡上的,有什麼親戚朋友,七年前就進入鍾氏上班,從業務員做起……而且這人今年才三十五歲。
鍾先生再次抬頭看看張助理退到後腦勺的髮際線和油亮的額頭,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軒轅小桃……張助理……
這兩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會在一起合作的,但是,但是……
鍾雲琪心中懷疑的雪球越滾越大,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好像有些強詞奪理,畢竟就算張助理可能會因為某種利益跟桃老闆合作,可是小寶呢?小寶那個孩子總不會做出這種事吧?
還有曹曉雲那母子三人。
曹家如今還在,只是看上去大不如前了,而且曹家確實有一個外嫁的女兒叫曹曉雲,後來死於戰火。
死於戰火?
他想起那被扔進土窯的母子三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鍾家的氣運……軒轅小桃在這樣一個時機出現,突然跟他說出這樣的話,似乎對鍾家十分了解。但是之前他確定鍾家從未跟這些江湖騙子合作過,之所以這次合作,也是因為小寶。
可是小寶,卻並不是鍾家血脈,他二叔的屍體,以及那個孩子,究竟去了哪裡?
難道真的如同那個桃老闆所說,有人利用鍾家血脈來奪取鍾家的氣運?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珠兒,自從那天被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