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幼慈一副好妻子樣。
“?”烏童雪沒理解,算了,回頭問問鈴鈴。
殷幼慈欲言又止。
烏童雪停止去洗漱的動作,“我昨晚到底做什麼了?”
殷幼慈止又欲言。
“你說話。”
殷幼慈表情無奈,“沒什麼,就是昨晚上對我……”
“老公你都忘了嗎?”他失落垂頭,好像極其傷心。
烏童雪詭異的心虛,雖然不知道做了什麼,但好像是他的錯。
要是再問,他會不會更難過。
“算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烏童雪不敢動了,他好像真的做了什麼壞事。
在烏童雪沒注意到的地方,某人眼中飛速劃過一抹笑意。
老婆真可愛。
烏童雪抿了抿唇,不知所措。
殷幼慈做出一副落寞模樣,看起來極其可憐,“老公,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烏童雪遲疑:“……什麼事?”
“我還沒想好,但要是以後我有什麼事惹你生氣,你能不能原諒我。”殷幼慈看起來虛弱又可憐,巴巴看著他。
一般這麼說,都是已經做了什麼錯事。
但烏童雪一想,他能做什麼錯事,就算做了錯事他也不會真的生氣。
他們是協議婚約,等兩年後就分道揚鑣,那時候他的任務進度肯定已經完成。
他點頭,“可以。”
殷幼慈勾唇,“好,我記住了。”
烏童雪總感覺被什麼東西惦記上了,轉瞬拋之腦後。
“你趕緊起來,家裡來人了。”
下面的聲音不斷,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故意吵醒主人家。
相比於烏童雪的速度,殷幼慈就極其悠閒,慢悠悠的動作,不知道也就是慢了這麼一會兒,下面的就給他猝不及防爆了個大雷。
烏童雪等不及殷幼慈那個烏龜速度,裝模作樣說了他一句,自己先下了樓。
今天來的都是殷家人,人還不少,坐在下面吵吵嚷嚷。
一見烏童雪下來,都把視線落在他身上,目光極其怪異。
但原因好像不在他身上。
烏童雪來到一樓,那些人還在看他,鬼鬼祟祟的,熱烈的,古怪的,可憐的……
“童雪來了,快來坐,幼慈起了嗎?”
“好久沒見你們了,今天來看看你們。”說這話的是一個胖乎乎的貴婦人,語氣熱情。
烏童雪沒認全他們,但記得都是和殷家有關的人,其實他們的見面機會不多,上一次見面……
好像是在那場沒有新娘的婚禮上。
曾經他們看待烏童雪這個贅婿是看成殷幼慈的附屬品,態度客氣但不熱絡,怎麼今日一個個的都變了。
烏童雪想不明白他們變化的原因,但等下他們就會為他解答。
“姐夫,你早就知道姐是男人吧。”
姐夫?
姐?
男人?
烏童雪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叫什麼姐,叫哥。”少年被人拍了一巴掌。
烏童雪沉默地坐著,大腦緩慢思考。
良久。
……他老婆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