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阿鳶急忙出聲，叫住打算走的人。
“你們是要去精神力訓練場嗎？”他指了指另一邊的門，“那邊有告示，今天訓練場會關門檢修。”
精神力訓練場大門開啟，待檢測人員及檢測儀器進入，重新關閉。
婁溟的腳步頓住，目光落在剛剛關閉的大門上。
烏童雪也看到了，“那還真是不巧，只能下次再來了。”
“哥哥，我害怕。”千千扯了扯阿鳶的衣服，“我不想去檢測。”
阿鳶神色為難，盡力勸她，“千千別害怕，哥哥會陪著你。”
“要是我沒有天賦怎麼辦？哥哥。”千千儘可能表現出小孩子的害怕，溜圓的眼一錯不錯盯著自己哥哥，表現出對他的依賴。
阿鳶眉宇間浮現憂色，“不會的，哥哥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用害怕。”
兄妹倆柔弱又可憐，輕而易舉就能激起別人的同情心。
烏童雪看了眼時間，“我可以陪你們一起進去。”
“漂亮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千千驚喜道：“有漂亮哥哥陪著，我就不怕了。”
阿鳶稍顯猶豫，“這會不會打亂你的安排。”想要拒絕，但眼裡浮動的光芒讓人難以忽視。
“不會，正好我現在有空。”烏童雪看向婁溟。
婁溟望著阿鳶勾起唇角，“我也正好有空。”笑容蘊含著意味不明的打量。
這是他頭一次認真打量阿鳶，給阿鳶打上了討人厭的標籤。
不論是不是巧合，這個人都和他犯衝。
“那真是太好了。”阿鳶驚喜異常，望向烏童雪的視線格外明亮，“謝謝你們。”
看著這一幕，婁溟眼神一暗。
上前一步摸了摸千千的頭頂，恰好擋住阿鳶的視線，婁溟笑著說：“走吧，千千不是還要檢測，早點做完早點安心。”
“婁先生說的對，我們進去吧。”阿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髮。
他拉住千千的手，低聲安撫，“千千別怕。”
烏童雪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牽住，低頭一看，是一隻小號的肉肉的手，主人正對他笑。
很可愛，像是花骨朵一樣稚嫩朝氣。
烏童雪就任由她拉著。
婁溟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計較，但對於阿鳶更看不上眼，這招數竟然可惡地……有用。
看著他們三人拉成一條線，自己獨立之外，眉尾往下壓了壓。
精神體的測定十分簡單，登記核對身份之後進入儀器內部，便能檢測，艱難的部分在於接受自己的天賦。
“……千千，A級精神體。”
結果很快出來，千千從儀器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聽到結果。
“哥哥！”千千第一時間衝向阿鳶，神情驚喜，“我成功了！”
“我也聽到了，千千真厲害！”激動之下，阿鳶拽住了烏童雪的手腕，“千千是A級。”
婁溟用巧勁化解開，把烏童雪拉至自己身邊。
微笑著說：“恭喜。”
阿鳶面上笑意不變，“謝謝。”
烏童雪低頭看了眼主動過來牽住他的千千，“這裡人多不適合說話，我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