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心。
這是一個性格彆扭的好人。
沈鈺:“我還能摸一摸嗎?你的臉很軟。”
烏童雪先自己揉了揉臉,確實軟乎乎的,用奇怪的目光看沈鈺,好奇怪的愛好。
“只能一下。”看在他是好人的份上。
沈鈺剋制著指尖只停留了幾秒。
“傍晚我再過來。”
他走後,烏童雪自己又捏了捏自己的臉,沒什麼感覺。
捏了捏耳朵,怎麼剛剛好像有點麻麻的。
沈鈺手上沾花椒了?
一個轉身,就看到桌上被倒扣起來的書,發出悲憤的一聲感慨。
過去拿起書又開始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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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策連續做了好幾天的夢,有時候是有顏色的,有時候是令人憤怒的……
但無一例外,全都和烏童雪有關。
灌了一碗安神藥睡醒後,他獨自在書房想了兩個時辰。
墨書開啟書房門,看到主子臉上的表情。
沉重、無奈、高興……那叫一個複雜。
他退出去重新進來,確定自己沒進錯地方,“主子?”
“您生病了?黃大夫今日剛回來……”讓他瞧瞧?
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近日柳青策睡眠不佳、精神不濟,昨晚還自己煮了藥喝。
“沒事,你去把最近的賬本送來。”
雖然半個月前才看過,但墨書沒多問,照令去做。
讀書讀的煩悶了,柳青策便會出門散心,順便賺錢,省得烏童雪來了之後見不到錢不開心。
好在他還是有那麼點天賦在,林林總總得了不少銀子。
現在只有一個問題,要準備多少聘禮烏童雪才會毫不猶豫一口答應嫁他。
因當了探花郎而高興的心逐漸冷靜下來,很好,又來了一個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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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書看完,大腦也被塞得滿滿當當,烏童雪拿著皇帝給的令牌出了宮。
出去沒多久,就遇到了柳青策。
脫下那些仙氣飄飄的國師服飾,烏童雪還是習慣之前的衣服,換上了一身青色窄袖錦衣。
看到柳青策的第一眼就立馬高舉著揮手,十分高興。
墨書就見自己主子笑的越發和煦如春風,還端著端方的姿態穩步走了過去。
“你今天怎麼沒去翰林院上值?”烏童雪問。
這一批進士都已經安排好,柳賢和柳青策已經入了翰林院。
烏童雪看他不僅沒穿官袍,手裡還握著兩個餅。
柳青策把手裡的一個餅遞給他,沒回答,反而說起他,“你總算是有空出來了。”
烏童雪咬著餅憤憤說道:“還不是都怪你,給我那麼多書。”
知道他看書背書用了多少時間嗎?
“我的錯,請你吃東西怎麼樣?你喜歡的我都給你買。”
烏童雪狐疑:“你有錢?”
提醒道:“你從我這兒借的可還沒還我。”
柳青策:“有一點點,夠你用的。”
烏童雪看向墨書,問柳青策:“這位是?”
柳青策分了半個餅給墨書,“他是墨書,保護我的人。”
墨書識趣地啃餅子,沒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