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女兒。
對於女兒他一向心軟,說不出重話。
殷幼慈懶得搭理他,“我喜歡。”
“喔。”
應了這麼一聲,殷父沒再說什麼。
親生的。
“老公你等等我。”聽見他媽開始講他黑歷史,殷幼慈連忙去追老婆。
殷父已經麻了。
這不還是一個女兒嗎。
除了性別那一欄改了,打扮沒變,甚至還有老公……
不對,還坑了他手裡的股份。
“媽,你們什麼時候走?”殷幼慈過去插話。
沈夫人嗔了他一眼,“你這孩子,還是小雪好,想著多留我們兩天呢。”
又沒好氣道,“我們後天就走,你平時多照顧小雪,你看看人多瘦,學習多辛苦啊。”
話題被扯開,殷幼慈鬆了口氣,滿口答應,“我肯定照顧好人。”
他老婆,他能不照顧好嗎。
雖然老婆目前對自己的身份有一點點認知錯誤。
三言兩語間,烏童雪淪為需要被好好照顧的人,對著沈夫人盈盈的目光又說不出反駁的話,只好接受。
“夫人,晚餐準備好了。”
沈夫人拉著烏童雪的手臂,“瞧我,先吃飯去。”
父慈子孝,一頓飯吃的很和諧,烏童雪在沈夫人的照顧下差點吃撐。
“小慈你和我來一趟書房。”飯後,殷父招呼殷幼慈去書房。
這次回來主要也是為了股份這件事,有沈夫人在一邊催著,煩不勝煩,殷父只好叫人準備好所有資料一次性解決。
本來他也是隻拿公司分紅,在公司任一個空閒的職位,平日裡以公務為由到處飛。
也不打算和兒子爭權,就是拿到手的錢會少一些,少的這部分又不會影響到他瀟灑。
比起那點錢,沈夫人的催促更是煩人。
樓下,烏童雪和沈夫人在聊天。
“小雪,這是我和你爸的一點心意。”沈夫人遞來一張卡,從容優雅,聲音溫柔。
“我們常年在外,家裡只有你和小慈,也幫不到你們什麼,要是缺什麼你儘管買。”
“你是我們家的一份子,別推辭。”
沈夫人動作溫柔卻不容拒絕,把卡牢牢塞入他手中。
“小慈這孩子從小就性子彆扭,總喜歡把想法憋在心裡,不說出來,我以前總擔心他,不過現在好了。”
“他要是做了什麼你儘管說他,打也行,他皮糙肉厚的,別心疼。”
烏童雪吶吶無言,心想這和他認識的殷幼慈是同一個人嗎。
他就差晚上偷偷爬床了。
彆扭?
張口閉口就是調戲,他覺得他簡直已經達到暢所欲言的地步。
可能這就是母親的濾鏡。
張了張唇,輕聲開口,自己倒是有點彆扭,“他很好,對我也很好,媽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