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您的酒。”阿鳶把酒放到桌上，低著頭。
“一個下等人而已，討論他做什麼，再怎麼厲害以後不是也要給我們賣命。”各大軍團幾乎都被大家族牢牢把握，一進去可不就是他們的手下。
“嘁！”有人不屑，“那可說不定，人家可是老師的掌心寶，厲害著呢。”
“玩遊戲呢，說這些幹什麼，快點快點，輪到誰了？”
有人指著阿鳶，“你過來倒酒。”
偌大的包廂精巧輝煌，一群人嘻嘻哈哈玩著遊戲，餐桌直接被當成遊戲桌。
阿鳶低著頭，拿起一瓶酒走過去……
……
烏童雪離開時，又碰到了阿鳶。
見他神情慌張，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阿鳶遲疑的搖頭，垂下眼眸，笑容有些勉強，“沒事，只是想再和您道歉，打擾了您的用餐體驗。”
烏童雪視線在他身上轉了一圈，“你身上怎麼這麼重的酒味？”
“剛剛給一桌客人送酒，不小心沾染到的。”說著，阿鳶還小心退後半步。
眼底有幽光一閃而逝，完全把包廂中醉倒的橫七豎八的人忽略。
他們親愛的老師也要認真瞭解學生的惡行不是嗎。
這群人，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汙點。
至於他們自身的醜聞傳出去，會對他們本身以及背後的家族有這樣的影響，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烏童雪有著奇怪的直覺，直覺眼前的人不會受什麼委屈。
婁溟還在身邊，他對著阿鳶點點頭，“以後小心點。”
希望下次再遇見他，不會被潑一身飲料。
阿鳶小心看了他一眼，連忙點頭，“嗯。”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等人走了才轉身進去，找經理領今日的提成。
收穫一筆不菲的金額，阿鳶結束了今日兼職，轉身進入夜色。
……
烏童雪沒想到隔天就見到阿鳶口中的妹妹。
“先生！”阿鳶驚喜的聲音傳來，被他牽著的小孩眉頭一皺，看向聽到聲音回頭的人。
瞬間瞭然這黑心哥哥的目的，頗為無語。
小女孩乖巧安靜，被阿鳶帶著去參加精神體檢測，地點就在精神力訓練場的旁邊。
小孩雖然年紀小，但板著一張臉頗有幾分氣勢。
“這是我妹妹，千千。”
千千很有禮貌，主動喊人，“哥哥好。”
又看向旁邊粉色頭髮的人，“叔叔好。”
婁溟疑惑，“我看起來很老嗎？”拿出把糖遞給千千，露出標誌性的笑容。
“叫哥哥。”
千千接過糖果，改口：“哥哥好，謝謝哥哥。”把糖塞進衣兜，裝作木頭人。
麻煩的大人。
烏童雪看向旁邊的精神體檢測中心，精神體覺醒的時間不定，當出現徵兆時可去檢測中心檢測登記。
“你們這是要去檢測？”
阿鳶靦腆笑笑，“千千最近出現一些症狀，剛好今天有空帶她來看看。”
千千就站在旁邊聽著他編。
烏童雪看向她時，千千露出同款靦腆微笑。
這個哥哥好看，千千多看了會兒。
“檢測中心已經開始營業，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婁溟笑眯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