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嵐望著這青銅鼎,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曾在後軍遇襲的那場宴會。
這鼎,似乎只要看著它,就會身體動不了,而且會聽見來自靈魂的音樂,會止不住的流眼淚。
就在北冬戰神,準備再次前進,衝殺過來的那一刻。
全俐讓開身子,讓青銅鼎完全,且清晰出現在北冬戰神的視野裡。
後者,剛一看見青銅鼎,他的身形瞬間就止住,再無法動彈分毫。
“就算赤鐵防腐蝕,那也僅限於在一定時間內。”
“如果長時間,被北地人的血液侵蝕,最終,也還是會被腐蝕掉。”
全俐望著如雕像一樣的北冬戰神,緩緩說道。
“其實,之前的整個戰場的局勢,一直是我軍以壓倒式戰勝北冬帝國的軍隊。”
“只不過,後來北冬戰神以一己之力,強行扭轉戰局罷了。”
“所以,這個問題明顯是出在這個北冬戰神身上,而不是出在我軍將士畏戰不前。”
“你說對嗎?監軍。”
“軍師…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