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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此處不好買到炸藥所需的材料。
讓山神顯一次靈?
不行,到時候村裡的人只會覺得是獻祭起了效果。
把老村長給殺了?
不行,就算沒了這個村長,也會有下一任村長。
怎麼能想到殺人?
如果隨意殺人,那跟這個村子裡的人有什麼分別。
齊梓恆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好一陣發瘋。
齊梓川和盧曉駿都看傻了。
陳丹寧連忙過去攔住他。
“梓恆兄,你別是瘋了吧,頭髮可薅不得。”
片刻後,齊梓恆終於還是安靜了下來,他雙目失神。
“我想不到辦法,我們走吧。我不想在這裡呆了。”
“怎麼會沒有辦法呢?”
梁鈺拿了布在給陳丹寧裹手上的傷口,淡淡的開口。
齊梓恆的眼睛瞬間明亮的看了過去。
“只要你有能力,你把這座山收到你的手中,不準村民肆意踏進,不就可以了?”
這話一出,陳丹寧和盧曉駿瞬間洩氣。
怎麼可能把山放到自己的手中?
梁鈺看了看他給陳丹寧包好的手,滿意的點頭。
如何不可能?
齊梓恆在心裡嘀咕。
若是你能扶搖直上,直奔金鑾大殿而去,坐上那九五至尊之位,別說一座山,整個江山都是你的。
當然也有那更簡單的,就是去當官。
只是這簡單之法對現在的他來說都還有些遙不可及。
他抿唇,只覺得心底難受。
那礦井他打聽過,深不見底,每每那些村民們下去,腰間都得繫著手腕粗一樣的麻繩。像那輛骨架瘦小的花架子花車就這麼放下去。
就算出現了奇蹟,小女孩掉下去了也活了,也絕對沒命撐不到爬上來。
甩甩頭,將二丫的面容從腦海裡揮開,這才稍微好受點。
原本在大家印象裡這樣一個吃苦耐勞又辛勞做活的村子,瞬間形象大崩塌。
連善良樸實的老村長都只不過是扮演出來的。
所有這幾日的快樂和和諧,變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窮山惡水。
這般的不毛之地,如何不出這樣的愚民?
大家都心裡堵著一口氣,默默將放在老村長家裡的行李都收拾了出來。
只能等著明日一早車來了他們就啟程回家。
老村長也如他所說的,儀式結束後並沒有派人來找他們回去。
真正意義上做到了言語同步。
其實不來還好些,要是才做出這等子事了轉頭又來哄他們回去,那才是真的可怕。
誰知道半夜會不會被拉去祭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