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人的婚禮,且不說對陸冕和岳家的人的傷害,對夏恩的傷害更是極大的,她這樣做,置夏恩於何地?眼下夏恩還為了她受了傷。”
安星月越說越覺得生氣,替夏恩覺得不平。
蘇阮阮小臉劃過一抹無奈的贊同,“老實說,我和星月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樂顏姐這麼做確實……”
她長嘆口氣,轉過眸,“算了,不說這個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早點睡吧。”她站起身。
安星月也沒再糾著,放下手中的水杯跟著走了過去。
這一夜,安星月睡的並不踏實,她心裡總是記掛著還在醫院的夏恩。
……
翌日一早。
安星月記掛著夏恩,三人吃完早飯後,就去了醫院。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夏恩已經醒了,他正和秦樂顏說著話。
安星月看著夏恩,眼裡攢著許許多多的關心,吶吶張唇好幾次,都沒能開成口,好不容易,她尋了個空隙,才開了口,關心問詢道。
夏恩看著安星月,想到昨晚她也在嚇得直哭,有些歉疚,“抱歉,昨天連累你了,你都還好吧?沒受傷吧?”
安星月眼底不自覺湧起情緒,她努力壓著自己的情緒,搖搖頭,“沒……我沒事。”
“昨天那些人,天則已經處理好了,不過……”唐景霆啟聲,轉眸看向秦樂顏,“這件事到底是因你和陸冕而起的,夏恩他們是受了牽連的,我想,這件事要徹底有個解決,還是要你出面解釋清楚。”
秦樂顏抿著唇,眼眸微低,眼底略過一抹複雜,夏恩瞅見,濃眉彎蹙,“這件事我會幫你一起。”
唐景霆神色一冷,“夏恩,你不能幫。”
“老唐。”夏恩眉眼劃過一抹不悅,看著秦樂顏的眼神充盈著擔心。
“你自己想想,還有樂顏,”唐景霆對秦樂顏雖有不滿,但還是壓著了心中的不悅,對秦樂顏還客氣著,“這件事說到底是因為她去破壞了陸嶽兩家的婚禮招引來的。”
說及此,秦樂顏眼底劃過一抹難堪。
唐景霆亦看見秦樂顏眼底的這抹神情,繼而道:“這件事既是因為你招惹引來的,要解決自然也得是你去解決,岳家在金陵的地位雖不似秦家陸家那麼大,但婚禮被破壞的事現在是眾所周知,你這邊無論怎樣是站不住腳的,你如果不親自去解決,岳家的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在外界的輿論這邊,你已經失了,若不好好解決,於你於秦家於他們,都沒好處。”
唐景霆的一番話,雖有些刺耳甚至令秦樂顏覺得難堪,可一字一句卻都是在要點上,利弊關係,分析的清清楚楚。
秦樂顏呼吸沉重,許久後點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自己解決的。”
“顏顏!”
秦樂顏扯出一抹笑,安撫道:“夏恩,昨天若不是你,只怕現在躺在這的就是我了,二少說的對,這件事……到底是我自己惹出來的,我得負責解決。”
夏恩的傷勢不算很深很重,所以一早醫生護士再來檢查了一番後,便通知他們可以出院了。
“我去幫夏恩辦出院手續。”秦樂顏主動接過護士遞來的單子,走出了病房。
秦樂顏離開病房不一會兒,唐景霆跟了出去。
在秦樂顏辦完手續後,喚住她。
“二少有什麼話和我說麼?”秦樂顏問道。
唐景霆雙手插兜,深邃眼眸沒了剛才的柔和,全只剩下一片冰冷,“你心裡,真正喜歡的人是陸冕對麼。”
秦樂顏微怔,沒想到唐景霆的問題是這個,她唇角扯了扯,“二少怎麼問這個了。”
唐景霆神色清冷,“你若不是對陸冕喜歡至深,放不下,大概也做不出破壞陸嶽兩家婚禮的事,但既然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