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北鎮撫司,衛青坐在案桌後面,一會,就見高博走了進來,拱手道:“大人!”
“怎樣?”衛青問道。
“招了,這道士可沒那南夷死士有骨氣,剛一用刑,就全招了!”,高博道:“是南夷派來的,故意在越國使團要來之際,下蠱引起京城混亂,以藉機想要破壞兩國邦交。”
衛青聽了,點了點頭。
“大人,那道士怎麼辦?”高博問道。
“殺了吧”衛青道,想起這道士差點要了金豆性命,又冷聲對走到門口的高博道:“別讓他死的太容易了,把詔獄中的刑,給他用個遍,再讓他死!”
“是,屬下遵命!”高博一陣膽寒,心裡嘀咕著,也不知這道士是哪裡得罪了大人,就詔獄這些酷刑,估計不用三道,那道士就得見閻王了,心裡想著,腳下不停,快步退出了房間。
夜晚,月白風清,繁星點點。
路旁官家的一所驛站外,馬匹嘶鳴,旌旗飄飄。
驛站裡一間華麗的驛舍內,燭火通明,一身錦衣的景煜坐在案後,手裡拿著的,是大慶京城暗衛,剛剛飛鴿傳書送來的紙條。
看完上面的內容,景煜不由暗暗點頭,心裡道,此人果然是有些本事。
想到臨出發時,自己去寺廟中,看到的母后慘狀,景煜再也坐不下去,朝門外喊道:“來人!”
門囗護衛應聲推門進來:“殿下!”
“告訴眾人,明日一早,即刻動身!”景煜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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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錦衣衛練武場上,金豆腿上蹲著馬步,嘴裡叫著:“二……二哥,我……我實在是不行了,就讓我歇一會吧。”
自從這次遇到道士,差點有性命之憂後,衛青就決定,讓金豆開始學習武藝防身。
為了防止金豆,再像上次學騎馬一樣,偷奸耍滑,這幾日不管在外面忙到多晚,衛青都會趕回官署,然後一大早必會把金豆叫醒,把他揪到練武場上練功。
金豆一向習慣早上睡懶覺,現在每日天不亮就被叫起來,自然是極不情願,百般抵抗,但無奈胳膊扭不過大腿,每日還是被衛青拎到練武場上,強迫訓練。
此刻,衛青一臉嚴肅地望著金豆,毫無商量餘地地拒絕道:“不行,繼續蹲!”
金豆又蹲了一會,實在是累的蹲不下去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道:“二……二哥……打死我……我也蹲不了了。”
衛青低頭看著金豆,真是怒其不爭,苦口婆心道:“你看看你這身體,弱不禁風的,遇到危險如何自保?”
“二……二哥”,金豆眨巴了幾下眼睛,幾步爬到了衛青跟前,一把抱住了衛青的大腿,鼻涕眼淚一起擠了出來,嚎道“二……二哥,我保證以後乖乖地呆在官署裡,哪也不去,這總行了吧……嗚嗚嗚……二哥呀,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不是練武的那塊料呀……嗚嗚嗚……”。
衛青被金豆猛地抱住大腿,嚇了一跳,急忙四下看了一眼,滿臉通紅,低頭對金豆吼道:“鬆手!”
金豆這幾日已是累的苦不堪言,這一刻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當下不但不鬆手,反而更抱緊了些,飆淚道:“二……二哥呀,你要再讓我練下去,我真的不行了……嗚嗚嗚……大哥呀……你下次再回來,估計真的看不到小弟我了……嗚嗚嗚……”。
衛青最怕的就是金豆這一手,此時被金豆這麼一嚎,立時覺得腦袋嗡嗡的,妥協道:“好了,好了,今日就練到這吧,你先把手鬆開。”
金豆仍未鬆手,只抬起鼻涕眼淚糊滿的臉,望著衛青道:“二……二哥,我這幾天太累了,讓我歇幾天再練吧!”
衛青望著金豆可憐兮兮的樣子,一時心軟,本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