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試一試。”
一聽定國公提到,小兒子這些年受的罪,徐氏眼眶一紅,腦海裡禁不住,又想起了當年老道士說的,小兒子恐活不過而立之年那句話,一時間臉色發白,心如刀絞。
老道士當年說的話,徐氏沒有向任何人說起過,包括定國公在內,只一個人放在心裡,默默承受著。
這麼多年來,她想起老道士那句話,就要忍不住的哭上一場。
一想到幾年後,自己很可能要白髮人送黑髮人,徐氏的心就如刀絞一樣。
定國公看著徐氏的臉色變得慘白,知道徐氏的心裡不好受,於是寬慰道:“夫人也不要太難過了,我看金豆這孩子,跟我們家還真是有緣,你看她天天父親母親地叫著,可是比我們那倆兒子叫的還親。”
“是呀”徐氏贊同地點了點頭,轉悲為喜道:“這孩子,我一見了,就覺得特別的喜歡,倒真覺得,就是自己親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