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年三人挨罰一起挨,分東西的時候也各自都有份。
先前在灶房給時清榆餵過一塊巧克力之後,戴瀾還朝她袖袋裡塞了兩塊,所以時清榆摸到後就明白了這是讓她分給時清年跟時清簡兩人的。
現下時清榆有些哀怨的看著吃的歡快的兩人,不過她低頭看看坐在地上眼睛不停看著時清年跟時清簡兩人的小狼崽,時清榆詭異的心態平衡了。
她眯了眯眼睛望著小狼嘴嘴裡叼著的烏龜,心下一陣好笑。
“鬆開大壯,你這樣日日叼著它大壯渾身就都是你的口水味了!”時清榆蹲下身子,小手往它的嘴邊探去,試圖把大壯從小狼崽嘴裡解救出來。
不過這番場景說來也是奇怪,也不知是從哪日開始,原先只跟著大壯一步兩步走的時候,這小狼崽不知是怎麼解鎖了這番新技能,或許是嫌棄大壯身為一隻烏龜爬行的速度實在是太過緩慢,就開始整日都叼著大壯四處跑,時清榆三人一天去五次水缸,四次都見不著本該在裡面的烏龜。
就連水缸裡的龜食都沒有怎麼減少幾分,三人生怕將這時家四寶給餓到。
結果小狼崽一看嘴裡的大壯真的要被時清榆搶走了,猛地後退兩步,還當著三人的面把大壯在嘴裡含的更緊了些。
它琥珀色的眼眸裡流露出幾分警惕,像是把嘴裡的烏龜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不許旁人觸碰。
而小狼崽嘴裡的烏龜顯然也習慣了它這麼做,大壯的四肢還有腦袋都放鬆的伸出了龜殼外面,探出的小腦袋還恰好露在小狼崽的嘴巴外面,方便了它四周打量這身處“高處”的風景。
時清榆看著後退兩步的小狼崽內心百思不得其解,你們一狼一龜是怎麼玩到一處去的!?
然後她似是不信邪一般,小心翼翼的挪著身子上前兩步,結果那小狼崽見時清榆一有動作,四肢矯健的飛快又往後面退了兩步,中間跟時清榆始終維持著距離。
小狼崽一雙金黃色的眼眸認真的盯著時清榆,一時竟能看出有幾分興味來。
接下來時清榆進一步它就退一步,然後一旦見到時清榆後退一步,小狼崽又當即跟上一步,一人一狼就這局面僵持了好一會兒。
一旁的時清簡跟時清年看著莫名其妙較上勁的一狼一人頗有些無奈。
“好了別玩了,咱們還得去找當燈芯的草!”時清簡將身子插進去直接讓一狼一人強制休戰,隨後他就一手拉著時清榆一手拉著時清年,朝著不遠處一塊全是枯草叢的地方走去。
路程不遠就在跟前,所以三人沒走幾步就到了枯草叢那邊,等他們低頭看著地下乾枯的不知名野草,時清榆幾人一時愣愣的站在那裡。
說是枯草就是枯草,時清榆三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草若是在春天跟夏天是什麼一番模樣。
跟前的那叢草在三人眼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差別,看起來長得都如王嬸說的那般模樣。
都有一樣的細長葉片,還有纖細的枝條,全部都混在一起細看之下感覺眼睛都要被看花了。
不過他們也沒過多糾結,既然不知道他們將這些全都拔回家,那麼多他們仨總不可能那麼倒黴一個都沒有拿到。
時清簡不多思索他彎下腰伸出小手攥住一把之後就開始使勁往上揪,不過顯然他以為乾枯的草就如春夏時節青翠的野草一般簡單輕巧好拔。
在他攥住一把枯草往上拔的時候時清簡就感覺到了幾絲不對勁,這草不僅沒有輕鬆破土或許是因著他用了些力氣的緣故,時清簡反而感覺自己的手掌有火辣辣的感覺傳來。
那草除了被握在了一起,被時清簡這麼一番簡單暴力的拉扯甚至更加堅硬又韌性了幾分。
時清簡察覺到絲絲疼痛忙不迭撒開手,一旁的時清年跟時清榆見狀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