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徑直朝著正中央的屋子走去。
一推開門,屋子正中央的一個木桌上擺著一個香爐上面插著三根早已燃盡的香,照理來說這個場景是有些嚇人的,不過此時的時素娟看著桌子上面的東西眼睛裡早已泛起了綠光。
她快步走上前去,香爐前擺著幾個餅子,鄉下人家不指望著有什麼罕見的吃食,不過如今幾個餅子就足夠時素娟滿足了。
或許是放置的時間還不是很久,下面被壓著的幾個甚至都還很軟和,時素娟此時也不在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將桌子上擺著的那些餅全部都裝起來帶走。
等她將東西放好之後,她拿著油燈抬腳將屋子裡裡外外看了一眼之後沒再發現有什麼能吃的東西,她失望片刻卻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按照著原路返回了老時家那破敗的老宅子。
不過她剛出去沒走兩步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門響的聲音,這處宅子的周圍都還有住著的人家,時素娟將腳輕輕放下不發出一點聲音,而手上的油燈也被她快速藏到衣裳底下,四周重新歸於一片漆黑。
而這時一聲極為響亮的哈欠聲傳到時素娟的耳朵裡面,隨後便是沉重凌亂的腳步聲在隔壁的院子裡面響起,如今村子裡各家各戶的圍牆大多修的不算高,時素娟害怕被發現只能蹲下將身子緊緊貼著牆角。
直到她等了一會兒,腳步聲再次響起隨後離她越來越遠,再一次傳來木門被關上的聲音,時素娟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她不再猶豫拿著油燈跟餅子飛快的離開這處。
因為不清楚這幾個餅能夠支撐自己吃多少時日,時素娟嚥了幾下口水卻也只好用布袋包好,起身隨意喝了兩口生水忍受著飢餓入睡。
第二日天才剛矇矇亮的時候,村子裡開始傳來此起彼伏的雞鳴聲音,其中還隱隱伴隨著幾聲狗叫。
時河迷濛著眼睛出了門,而他的手上還拿著幾柱未點的香。
路上有那早起的遇見他,看到他的模樣還頗為熱情的打了聲招呼,“河子,你今日起的這般早是要去給嬸子上幾柱香嗎?”
他看見時河手上拿著的東西,再想到這麼些年時河的講究不由得好奇出聲。
就時河這樣的做派他是真的不理解,畢竟鄉下人家哪有人還專門空出個房子祭拜人的白瞎浪費了那麼好的屋子,而且大家都是去墳前磕個頭就算了,只這時河瞎講究。
聽見別人問自己的話時河有了幾分的清醒,他抬頭看向出聲的那人憨笑兩聲,“我娘這不是都去了第八年了,我去看看她。”
等兩人分別,時河才收起憨笑,眉頭不禁微微蹙起他如何不知村子裡背地都是如何編排他的?無非不就是上了兩天學堂開始整些文人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