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站在屋子外面,葉思溫一個姑娘自己進去怎麼都是不妥的,所以他只能焦急的站在外面等候,一看見大夫出來劉掌櫃急忙湊上前去詢問。。
一看見劉掌櫃,那大夫搖搖頭,面上一片複雜之色。
看見大夫搖頭的動作,劉掌櫃內心一涼,不是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人到底有沒有事啊!?
就在劉掌櫃額頭差點再次冒出冷汗的時候,那大夫終於開口了,“這姑娘中了些不入流的藥,我已經給她施了針睡下了,等醒來時後面服幾日的藥即可。”
剛剛施過針的大夫想起裡面葉思溫的模樣,不禁有些後怕,也不知是誰給這清清白白的小姑娘下的這等陰毒的藥,見效奇快不說,若是他晚施針一步怕是就要影響到身體了。
一個女子被影響了身體無非就是難育子嗣,在當今這個世道身體好的人生不出孩子況且還要被人指指點點,葉思溫的這訊息一旦被傳出去揹著藥箱的大夫簡直不敢想象她最後的結局。
聽見人沒事劉掌櫃狠狠撥出一口氣,沒事就好,他帶著大夫往前面而去。
等付完診金後,劉掌櫃還沒來得及上樓去找時明淵彙報,葉思齊就像一陣風般急匆匆跑進來了。
他兩步化為一步踏上樓梯,朝著先前他們吃飯的雅間而去,一推開門看見裡面空空蕩蕩,而桌子上吃剩的盤子都也已經被人收走了,葉思齊脊背陣陣發涼,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著。
他一個站不穩扶住身旁的門框,眼神仿若無落點,此時葉思齊的腦海裡全都被“完了”二字充斥著。
先前那人帶著自己不斷繞著衚衕,葉思齊還以為他迷了路,繞來繞去直到時辰漸長,他才不耐開口說自己去。
說完他感覺自己腦子像是傻了一樣,畢竟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家的鋪子在哪裡,先前竟然還一直傻傻的跟在這個人的屁股後面走。
不過葉思齊沒注意自己說話時,那人明顯一僵的背影,就在葉思齊跨步極大剛走在前面沒兩步他就感覺自己身後突然一片寂靜,靜到他心臟劇烈起伏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