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大院工作人員的名單。這份名單屬保密檔案,看完了是還要送回去的,所以她以最快速度一一掃過每一個名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秦小麗”這個名字出現在最下面,就在她已經要放棄這根線索的時候。
她的手指有些打顫地指著這個名字,問:“這個秦小麗你可認識?”
“不認識,我們手裡只掌握名單而已。”許哲篤定回答。
“嘶,不過——”他眉頭緊了緊,“她是縣委書記的女兒,是縣委大院的實習生,並不在編。”
周若魚抬眼,目光停留在一個空洞的位置許久許久,她輕嗤一聲:“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吃麻辣燙的時候巴適得很,轉頭就翻臉不認人。”
“嫂子是說秦小麗舉報了曉華?”
許哲雖為公安,但卻十分佩服周若魚的偵察和分析能力。
“現在所有的鍋都甩給錢虎那個綠毛烏龜,他也是夠倒黴的了。”周若魚自言自語地擰著細眉。
下午三點左右,她派出的另一支小分隊也收工回來了,朱連長一進屋就咕咚咕咚灌了一杯水。
他雙手撐著桌子哈哧哈哧地說:“那女人明面上是透過和平村村長搭上了喬鄉長的關係,實則喬鄉長是根本不待見他那個身為村長的姑父,甚至都不太往來的……”
“譚影就說譚影唄,遮掩什麼啦。”周淑芬打斷朱連長,一臉不高興。
“姐,親姐!”周若魚實在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好好好……快說嘛!妹子著急,你還不快說。”今天譚影這個名字的出現,讓周淑芬也異常火大。
朱連長抿了抿唇,但也得咬牙繼續說:“實際上肯定是另外有人找到喬長聲給譚影安排的工作,現在就是不知道會是誰能出面找喬長聲為譚影這樣的一個女人安排工作。”
周若魚雙手抱臂,沉思了一會兒說:“這個人既然能尋到和平村村長當擋箭牌,我們肯定很難找到這個人。譚影不是工具人,主要是那人利用了她的復仇心理來對付陸秦川,換句話說,我,或者陸秦川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範圍越縮越小了,朱連長抿著唇還是說出了那個最不想提到的名字:“賴雲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