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能壓下這事兒了。
“朱芳玲的爸爸怎麼說也是個軍官,現在整天在山裡摸爬滾打地執行任務,為的不就是保護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的安全嘛。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學校裡遭受了多大的委屈,居然被老師給排擠成這樣。既然如此,那不如趁著他還沒發現這件事的時候,直接把那個姓蘇的老師給開除掉算了!”
周若魚漫不經心地說道,同時還翹起了二郎腿,腳尖也跟著輕輕搖晃起來,雙臂更是環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輕鬆自在的模樣,看得一旁的朱玉傑簡直氣得牙癢癢。
“呵,這位女同志是在開玩笑的吧,蘇老師教書這麼久,在孩子們心中也是有很高地位的。 一個巴掌拍不響,朱芳玲這個孩子本身有些問題也說不定,聽說學什麼都學不會,被同學笑了而已。”
他也是繃不住了,難以免俗地開始踢皮球,想讓他開除蘇玉傑,那是不可能地。兩層關係:一是情婦,二是與軍區首長沾些關係,能是隨便就開除的嗎。
“那就報公安!”陸小花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次連周若魚都向她投來不可置信的目光,她可沒想過要報公安,這種糾紛在當時社會本不在社會治安範圍內,公安是不屑介入的。
陸小花卻向她眨眨眼,壓聲說:“欒城公安局的那個公安,他不是愛多管閒事嗎,一直在學校附近晃悠,就像真能抓到人販子似的。”
還別說,她這番話還真提醒了周若魚,蘇玉傑對朱芳玲做了什麼,現在誰也問不出來,要是硬來也許還會鬧個兩敗俱傷。
“校門外就有公安同志,不妨把他請進來,如何?”周若魚看向鍾校長。
鍾校長猝不及防站起,渾圓的肚子也跟著顫了三顫:“報公安,就為了一個小毛孩子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居然要報公安,學校可不是你們這些女人撒潑打滾的地方!”
他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嚴老師:“我們學校的老師都歸我管,是去是留都是由我鍾見仁說了算!”
鍾見仁——中間人,這名字起得可真好啊,他爹媽是會玩諧音梗的!
周若魚也笑著起身,拍了拍手:“那既然中間人校長這樣說,就只好請公安同志嘍!嚴老師,麻煩您……”
“好,我現在就去把他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