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考雜誌上樑美美的穿衣風格,又結合後世審美,她趴在床上畫了幾款不同風格的成衣,可畫出來就是覺得有些欠妥,於是揉了重畫,畫了再揉,為明星量體設計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來的,特別是這種日後必定會大紅大紫的大明星。
很快,床邊就一片狼藉,在一次次的不滿意之間她就趴在這一片狼藉裡再次睡著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睜開眼。映入眼內的就是陸秦川俯著身子看著她,眉眼間盪漾著懶洋洋的笑:“醒啦?”
再看四下,被她揉成一團團的紙已經被展開鋪平,整齊地放在床邊櫃子上。
她起身,撓了撓頭:“剛才睡著了……”
陸秦川伸出胳膊抱住她,帶著熱意的呼吸在她的脖頸間曖昧盤旋,手從她衣服下襬裡慢慢探進。
他的指尖帶著粗糲的薄繭,擦過肌膚時帶著刺刺的疼和癢。
日頭毫不避誨地照在她臉上,她閉了閉眼,毫不猶豫地拉開了他,低喝著:“大白天的,你要幹什麼……”
她也恨啊,若是晚上多好,那事兒真的好像可以上癮,吃過一回腥總想再來下一回,而且她不但喜歡陸秦川的長相,也喜歡他的身子……
哎呀,不能再想下去了。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啊,太羞恥了。
“小花在院子裡……”
“不行不行,大白天的丟不丟人……”周若魚的臉紅了,對上那熱切的眼神,她就是莫名地會害羞。
“你答應要和我生孩子的……”陸秦川的手再次伸進她的裡衣。
周若魚死死按住他還想繼續遊走的大手,扭著身子掙扎著:“白天干那事……生出的孩子……醜。”
陸秦川的手僵了僵,動作也頓了一下:“真的?”
真想再給他貼一個清澈而愚蠢的標籤,這男人在別的時候滑不溜手,鬼精鬼精的,只有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又純真得像個大傻逼。
周若魚咬了咬唇,忍下那些要命的腹誹,眼神閃爍地點了點頭。
陸秦川眼神從她臉上移開,粗重的呼吸吹得周若魚的劉海都高高揚起。
他在用盡全力平息慾火,很辛苦。周若魚這個時候也不敢出聲,唯恐哪句會讓他再起歹意。
陸小花一手拄著拐一手端著一個笸籮走進來,也不向他們臥室看,只對著空氣說:“我烤了紅薯和土豆,就當午飯了。”
周若魚的臉再次紅了,嗔怒地啐了他一口:“多危險!”
說著也不管她,一片腿下了床,趿了鞋就跑進堂屋裡去。
紅薯是周淑芬送過來的,這兒的軍屬幾乎家家都會有一塊地,陸秦川沒結婚之前也不在家住,地也一直讓朱連長一家幫忙打理,周淑芬是個講信用的,秋收後直接送來一袋子紅薯和玉米。
陸小花挑了一些長相不好的紅薯放到周若魚做的泥爐裡烤了。
“我這是參照你做的荷葉雞的法子烤的,你看外皮不黑,有了泥漿包裹烤出來的紅薯還能保留原汁原味,比平時吃的只會更甜。”
陸小花挑了一塊就放到周若魚眼前,一邊還歪著腦袋介紹著。
陸秦川很意外這對姑嫂關係的突然親厚,不過兩人關係好總要好過天天吵架的吧。揚了揚唇角,他冷聲問:“我的呢?”
儘管陸小花與陸秦川之前也有八年未見,但來自兄長的血脈壓制卻是天生的,陸小花本能地抖了一下:“有的,有的,四哥不是愛吃糊香味重一點的嘛,給你這個。”
一塊沒裹泥巴的紅薯被陸小花畢恭畢敬地放到面前的桌上,他也不客氣,抓起來扒了皮就送進嘴裡。
陸小花也不指望他這個混人一樣的哥哥能對她烤的紅薯做出什麼點評,也不去看他,眼睛緊緊盯著正一小口一小口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