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魚斜著眼,似笑非笑地揶揄著他。
手腕被他一把撈起:“現在你就把我的心掏了去,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去你的吧!呵呵呵……”
二人打打鬧鬧地就來到朱家院子。
院子裡,朱連長正舉著明晃晃的菜刀對著案板上的肉骨頭下手,汗珠子順著額頭滴嗒下來。
周淑芬正手拿瓜子嗑個不停,但也沒擋住她細碎的嘮叨:“直接讓飼養員幫你分好不就得了,錢都花了,還非再費一次力氣自己動手。你知道你這叫啥不?”
朱連長抹了一把汗,趁著間隙問她:“叫啥?”
“就叫脫褲子放屁,非得費二遍事!”
兩個孩子被逗得前仰後合,陸小花心中的鬱氣也被她的話逗得消了幾分。
剛好周若魚和陸秦川一前一後走進來,周若魚笑著問:“咋這麼熱鬧,我錯過了啥?”
周淑芬一見周若魚,頓時就眉開眼笑,又將朱連長脫褲子放屁的事細細說了一遍。
“飼養員?”周若魚不解,“殺豬賣肉的不應該是屠夫嗎,咋是飼養員?”
周淑芬往她的手裡也塞了一把瓜子,笑眯眯地說:“團裡有自己的養豬場啊,年了節了的都是飼養員殺好了送到食堂的。今年破例可以不用肉票就可以買到,還得感謝陸團長呢。”
陸秦川笑著擺擺手:“我並不知情,這些都是後勤處安排的,不過能方便大家的就是好事。”
提起團部養殖場,周若魚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
如果沒有什麼變化的話,在那個養殖場裡應該有她們的老熟人吧。
“養殖場原來和食堂是一起的啊?”周若魚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著。
朱連長又抹了一把汗:“是啊,炊事員和飼養員可謂是不分彼此,你是不太去食堂打飯所以不太知道,食堂裡的炊事員也是經常要去餵豬的。”
“哦,炊事員多好呀,誰能願意去餵豬啊。”周若魚無心一問。
周淑芬手中的瓜子見了底兒,嘴也倒也空來:“那你可說錯了,我昨天去食堂還聽說一件有意思的事,就做菜最好吃的那個炊事員,叫錢虎的,最近總往養豬場跑,害得食堂伙食又開始直線下降。”
呵呵,有意思了。
都說女人天生愛八卦,周若魚也是如此。只是她八卦是有方向的,她只想知道她的老熟人譚影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