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手段能用上千百次呢?
池塘邊那次就是陸小花誆騙原主去了池塘邊,另一邊也告訴男主原主對他也是有意思,生米煮成熟飯好像就可以順理成章了。
而這次,地點不同,時間不同,而手段和男女主卻完全一樣。
念頭一閃而過,就聽見圓臉服務員驚訝地說:“這位顧同志住了這麼久,今天準備退房了,反而還有挺多人都來看他了。”
“還有誰來過?”問話的是蘇紅梅,語氣很迫切。
蘇紅梅也算得上是公眾人物,除了是醫院護士,軍區的各種大型聯誼會也常有她的身影。
圓臉服務員遲疑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做為前臺,有些透露客人隱私了,便掩了口不打算再說下去。
而正是她這扭捏之態讓來的幾人覺得她在掩蓋什麼,而掩蓋的東西不過是些見不得光的事罷了。
陸小花轉過頭與蘇紅梅打著眼神官司,臉上生起興奮的光。
她太瞭解顧長宏了,周若魚可是他的執念,否則他也不可能二十多歲了也不搞物件,明明家世那麼優秀的一個人。
有著池塘邊那次,顧長宏極有可能舊情復燃或因愛生恨而再次做出一些出格逾矩的事出來。
當然了,她不可能讓這種事窩里窩囊地就如上次那樣沉入池塘底,而是要明晃晃地將其揭開,至少讓她四哥看到。
招待所大堂的落地鐘敲響了十二下,剛好十二點。
也就是這時,門又開了,賴雲龍和陸秦川走了進來,在他們中間的是一位禿頭中年人,那位中年人戴著黑框眼鏡,腋下夾著公文包。
部隊招待所因為不對外營業,生意一直都不算景氣,如今日這般門庭若市的樣子還真是第一次。
圓臉服務員定了定神,向著中年禿頭男人打招呼:“秦幹事,您回來啦。”
顯然這男人是住在這裡的客人。
中年禿頭男人和藹地回應著:“哦,我與朋友談點事,回來取一篇稿子。”
圓臉服務員笑眯眯地點了點頭,一眼看到了後面的人高馬大的陸秦川,一時激動就沒收住聲音:“陸營長!您也過來啦,您……”
她也曾是陸秦川的小迷妹好嗎,雖然他結婚了,但只要他多看她一眼,她都會幸福得睡覺都笑出聲來。
陸小花粗暴地打斷圓臉服務員:“你這個人真有毛病!人家老婆和別的男人私會你居然還給放風,你就等著一起受處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