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能做的,就一定要改變。
陸秦川見周若魚異常堅定,就說:“嫂子,你就別堅持了。小魚初來乍到得了你不少照顧,我們也沒有什麼好送的,就按她說的做好了,你也別做了。”
陸營長說話了,周淑芬就不好拉扯了,點頭說:“那,那就不好意思了。”
周若魚看了一眼半成品書包,問:“周姐這個送我吧,這書包看著就親切。”
“嗯,你不嫌棄就好。”周淑芬趕緊將書包上的針線取下,“要是當書包肯定是沒完工,但你要上街買東西拎著倒挺合適的。”
看著兩人離開,周淑芬疑惑地看了看淚還沒幹的大丫:“這妹子真是奇怪,這麼喜歡孩子自己就趕緊生一個好了。”
周若魚的心情很複雜,有驚喜,有悲傷,而更多的是有了要改變媽媽悽苦童年的想法。
“我覺得周姐為這個家,為朱連長,為孩子們付出得太多,太賣命了。”
她揹著天藍色的書包,手指在精緻的刺繡上輕輕地摩挲著,若有所思的想著心事。
陸秦川瞧出她的異樣,就直接問她:“你在為周嫂子不值?你也察覺到老朱有問題了?”
這句話,好像有點兒資訊量,她挑眉看向陸秦川問:“朱大哥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不然就算憑他的津貼足可以養活一家四口的,周姐也不至於為了個書包沒日沒夜地趕。”
“我不敢確認,這大半年他倒是和蘇紅梅一個科室的姓譚的護士走得挺近,我問過,他沒承認,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畢竟涉及別人隱私,陸秦川三言兩語地就帶過去了,他又不是閒的沒事的大院軍嫂。
“哦。”周若魚輕輕應了一聲,就徑直先進了供銷社,真的就買了整個供銷社裡最好看的那隻書包。
出了供銷社,一眼就看見不遠處有個郵筒,周若魚說:“你等我,我把信寄了。”
信扔進郵筒,周若魚這才安心地拍了拍手,眼前就浮現出陸家老兩口一個字一個字地讀信的場景來,她唇角微微一勾,轉回身去找陸秦川。
咦,人沒在原地等她。
她又進到供銷社裡面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正在有些急躁的時候,有人喊她:“大姐,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