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淚珠滾滾而落,
“陸秦川,你個偽君子,之前信誓旦旦地說不要父母包辦婚姻,一轉身見到她長得好看就變了主意!”
她抹了一把淚,惡狠狠地盯向周若魚:“這樣你就滿意了是吧?周若魚,你別高興得太早,欠我的,我早晚得讓你吐出來!咱們走著瞧!”
說完她扭頭就往外走,重重摔上門,門上的玻璃被震得嘩啦啦地響。
世界一片安靜,周若魚甚至聽得見身前男人沒規律的心跳聲,雜亂而無章。
陸秦川輕嘆一聲,拿起桌上的肉和米,單手拄著拐進了廚房。
大門一響,周淑芬用網兜提著幾個土豆走了進來。
她一邊往裡走,一邊眼神還向外有一眼沒一眼地瞟著,見堂屋的門四開著,也不進屋,站在院子裡向周若魚招手。
“你家之前不開火做飯沒有土豆,我們都存了的。我看陸營長剛才回來買了肉,給你拿來幾個土豆,紅燒肉燉土豆,保管你們吃一頓想下一頓。”
迎著周若魚,周淑芬就將手裡的網兜遞了過去,又低聲問:“沒事吧?我聽見陸營長和他妹妹吼了呢。”
黑線!這是在牆頭上沒聽到細節,直接過來打聽了吧。對於沒有邊界感的周淑芬她卻討厭不起來,只得笑著說:“沒事的,尋常人家過日子,舌頭哪有碰不到牙的。他們兄妹性子都烈,吵幾句很正常。”
話裡話外也是擺明了不想說,周淑芬不死心,還想繼續說,就見陸秦川黑著臉重重開啟廚房的窗戶,冷眼瞟了她一眼。
這一眼已經把她嚇得一哆嗦,周淑芬訕笑著將周若魚向屋裡推:“回屋吧,陸營長估計是餓了。”
然後像躲瘟神似地三步並作兩步逃出了院子。
周若魚提了一網兜的土豆進了廚房:“周姐送過來的,我一會兒給你做紅燒肉燉土豆。”
“我來做。”陸秦川腋下靠著拐,已經麻利地將圍裙繫上了。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喜不怒。
有一種熱臉貼上冷屁股的感覺,周若魚也懶得去看他那張殭屍臉了,將土豆放到案臺上便擦了擦手回了臥室躺著去了。
兩世為人,她最討厭的就是有話窩在心裡的悶葫蘆型男人,一股邪火也竄上心頭。聽見有柺杖點著地的聲音越來越近,她反倒閉上眼,面向裡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