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做起來,我還得和老朱商量一下,就在院子裡和陸營長抽菸呢,我現在就去問。”
周淑芬的性子風風火火,說商量立馬抬屁股出去了。朱連長趴在牆頭上正抽著煙和陸秦川吐著苦水:“你真不知道?那就怪了,我腦袋都想破了,也不知道哪裡得罪她了。”
陸秦川鄭重點頭:“我真不知道。”
周淑芬就跑到牆下揚著頭將周若魚所說的事細細重複了一次,牆頭上的朱連長無所謂地擺擺手:“反正成天閒著沒事做就東家吵西家鬧的,現在就隨你滿意嘍。”
“那行,到時候你別給我亂扣帽子就行。對了,我得買塊布料,你看……”
這是要用錢了,周若魚靠在門邊,細細地觀察著朱連長的神情。
果然,眉毛已經擰成一團的朱連長沉默著不吭氣,只一口接一口地吸著手裡的半支菸。
果然,出軌的男人會把用來養家的錢花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周若魚冷笑著抱著肩膀走下臺階:“朱大哥,有件事還得麻煩你幫個忙啊。”
她一邊走,一邊警告意味深重地看了一眼陸秦川,來到周淑芬身側揚起頭看向牆頭上的人:“我想去咱們軍區醫院做個體檢,小林太忙。除了蘇護士,你能幫我找個熟人嗎?”
“體檢?妹子你咋了?”周淑芬一把扳過她的肩膀,上下打量著,甚至還用力搖晃了幾下,搖得她骨架子都要散了。
“我沒事,自從落水險些喪命,我就覺得命比啥都重要。所以就想著例行做個體檢。周姐,一起吧?你不陪我,我還怪害怕的。”
陸秦川喉頭滾了滾,他很想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言多必失,言多必失,他怎麼能同小魚說朱連長與譚護士關係好的話來呢。
他重重地捏了捏自己的喉口,終究是把到嘴邊的話又捏了回去。
小魚也太可怕了,這是要捉姦去嗎,而且還帶著原配?他張了張嘴,又合上了。
朱連長對周若魚叵測的心思一概不知,認真想了想後說:“蘇護士同一科室有個女同志,叫譚影,倒是打過幾次交道。”
周若魚眼睛彎彎地向上看著他:“真的方便嗎?”
“要是譚影不方便的話,那找找蘇紅梅的路子?”
“哎,朱玉國!”周淑芬瞪了朱連長一眼,“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譚影我倒是聽過,怎麼著,你還與她有接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