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能處啊!”
時明淵也點點頭,畢竟這一兩銀子完全可以去鎮上找大夫看了,而戴瀾從未在外說過自己會醫,楊鎮和方槐花夫妻倆卻是相信她。
無玄看著他們說話,腦中一頭霧水,他們這是在說什麼啊,他怎麼聽不懂?
算了,該他知道的他一定會知道,不該他知道的那他問了也沒用。
另一頭楊鎮和方槐花把看著虎子進了家門,才揹著身後的柱子一步一步朝著家裡去。
夫妻倆依舊是一人說一人默默聽的相處模式。
“竟是從未聽過戴妹子會醫術啊!可真好啊!”方槐花有些感嘆,當年她嫁到這裡時,也是見過戴瀾的,小姑娘總是默默無聞的,整個人瘦瘦小小,後來嫁人和時明淵跟時家鬧分家時,夫妻兩個搬到山腳也不往村子裡來了,沒想到如今出落的這般漂亮。
方槐花真心為她感到高興,如今她不僅會醫術,而且從如今這般模樣來看這些年也沒吃苦。
當年她剛嫁過來的時候,在山裡扭了腳,還是戴瀾急匆匆跑回村喊的楊鎮,如今看樣子她怕是早就不記得了。
楊鎮沒說話,就那樣默默揹著柱子,而柱子早就在他寬闊溫暖的脊背上睡得安穩了。
方槐花不知想起來了什麼,她問楊鎮:“那銀子你給放下了嗎?”
楊鎮開口回道:“放下了。”
“日後可莫要與旁人多說戴妹子會醫的事,大家都一個村子,這麼多年都沒聽過這事,想必也是不願讓人知道。”方槐花雖然表面看起來爽朗大大咧咧,但心思細膩,想的事情也多。
楊鎮哪有不應的,當即點點頭,人家救了他兒子,多嘴的話他們家可幹不出來那種事情。
不過,楊鎮雖沉默寡言但是從小生長在山裡的野漢子,多少也沾了點野性,今日踩柱子的人無論如何他也得把人找出來。
想著想著,他眼底閃過一絲暗芒,與整個人的憨厚外表格外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