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頭,臉上還帶著拘謹:“沒事,我也沒想到會驚到您,我能喊你無大哥嗎?”
等兩人再推門進來時,陌生感也都消散了些,甚至時不時還能笑著搭上兩句話。
如今沈方遠跟自己坐在一張桌子上,時明淵腦中還殘存著些上輩子科考的記憶,不知道現在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所以說話時他順勢朝沈方遠發問,發現沈方遠都能答出來之後,時明淵也越發來了些興致。
沈方遠面對著時明淵的突然抽查整個人脊背挺直坐在凳子上,兩人一問一答包廂裡一時好不熱鬧。
直到酒樓裡的人將朝食進來擺在桌子上退出去兩人這才作罷,不過沈方遠倒是有些好奇的看著時明淵,“時大哥,難不成你先前科考過?”
剛剛時明淵問自己的那些沈方遠都曾聽學堂裡的夫子說過,所以對此倒是起了些好奇心。
時明淵上輩子倒是科考過,不過這輩子這具身體在自己穿來前就一直在時家當老黃牛任勞任怨,自己穿來之後沒兩年就跟戴瀾一起分了家,再後來就是戴瀾懷孕生下時清榆他們。
所以準確來說自己別說科舉了,連學堂都沒去過。
“沒有。”迎著沈方遠的眼神,時明淵面色頗為平靜的否認。
豈料聽見時明淵這麼說,沈方遠倒是興奮了些,他看著時明淵期待道:“那時大哥你有沒有考慮過去科舉?”
剛剛時明淵不是一直在提問,也在他說完之後闡述了兩句自己的回答。
寥寥幾句裡沈方遠卻感覺自己有種被提點的錯覺,他甚至內心裡隱隱有種感覺,時明淵的學問一定在自己之上。
時明淵聽到沈方遠這麼說乾脆果決的搖了搖頭,他又不想進朝為官為何要去科舉,不過時明淵看著臉上頗有些遺憾的沈方遠眼眸深處閃過幾絲暗芒。
希望自己的眼光沒有看錯人,不過目前為止他還是很看好沈方遠的,只要他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水平,或者往上升一升日後或許還能拿到一個不錯的名次。
考完之後就有的他熬了,不過熬出頭之後京城怎麼也能有他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