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腳步。
看著他們兩人不約而同看了自己一眼就一起坐在桌子上喝茶,時明淵有些啞然失笑,自己難不成還是什麼提醒不成。
等喝完水緩了一會兒後,時清榆靠在時明淵的肩膀上,聲音裡有些擔憂,“姐姐沒事吧?”
時明淵只感覺到身側忽然有幾分甜香傳來縈繞在鼻尖,緊接著小女兒就靠了過來,時清榆口中的姐姐在場的幾人都知道指的是誰。
“劉掌櫃說沒事,大夫來的及時沒傷到身子。”時明淵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柔的摸了摸頸側時清榆柔軟的髮絲寬慰道。
聽見時明淵這般說時清榆放下心來,今天的事她陰謀論一下肯定就是葉思溫身邊那個表哥乾的好事。
不過知曉葉思溫沒事之後,時清榆在臨走上馬車前還跑去找了劉掌櫃一趟,一高一矮兩人頭對頭說了一會兒,只是不知道說了什麼跑回來的時候一蹦一跳看起來活潑非常。
“時大哥,時辰還這般早,你們何不等看過花燈再回去呢?”沈方遠看著坐上馬車的幾人,還是忍不住開口挽留了幾句。
沒想到時明淵只是吃了頓飯就要駕著馬車離去,沈方遠有些失落的看著眼前的馬車。
無玄拿著馬鞭看著沈方遠打趣道:“你個黃毛小子懂什麼,人家媳婦還在家裡,他看什麼花燈!?”
住了這些時日無玄自覺看的清楚,時明淵就是一個妻管嚴,雖然平日裡在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是戴瀾提的要求時明淵哪個沒有照做過。
聽見無玄這般說時明淵也沒有反駁,整個人坦然自若,反正他又不覺得丟臉,無玄想說便隨他去。
而沈方遠聽到這番話後也沒再多說什麼,跟車上幾人告別目送著馬車的背影朝著街道漸漸遠去他這才重新回到酒樓裡面。
“老爺,合味樓的人上門求見!”葉府的門房聽見來人自報家門急忙跑去通報。
葉父剛從鋪子裡回來坐在椅子上倒的茶水還沒喝上兩口,就聽見門房急匆匆跑過來稟報的聲響,不過,合味樓!?
他皺了皺眉頭,整個鎮子上誰人不知合味樓的名號,只是它背後的主子極為神秘,葉父一個商戶前兩年也不是沒想過跟背後的老闆套套近乎。
結果明面上掌管著酒樓的那個掌櫃直接將試圖打聽背後主子身份的人有一家算一家全給擋了回去,最後竟是沒一人能打聽出一絲訊息來。
所以這些年來整個鎮子上大大小小的商人大小地主別說套近乎了,連人家的面都沒有人看見過。
而此時合味樓的人突然上門,葉父可不覺得是有什麼利於葉府發展的好事,這些時日他的鋪子如先前一般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縱葉父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為什麼來。
“快將人請進來。”不管他們是想說什麼還是先讓人進來再說,葉父低著頭在心中默默盤算,也不知此番能不能打聽到背後主子的身份來。
很快門房就領著一個夥計打扮的人進來,那人一進門就朝葉父行了個禮,“葉老闆今日叨擾了。”
葉父連忙道,“沒有,只是不知合味樓今日……”
那夥計只是個傳話的也沒有多和葉父客套,直接開門見山道:“府中千金今日……”
說完話之後那人直接告退,只剩下腦中亂成一團亂麻的葉父怔愣坐在椅子上。
半晌他抬起手狠狠地拍在桌案上,眸中出現了些血絲,嘴中咬牙切齒,“那李天祥他怎麼敢……!”
他萬萬沒想到不過只是退了婚,那李天祥竟然起了毀人清白的心思!當初去退婚的時候那小子也沒有挽留,這都過了這麼些時日為何他竟是又起了歪心思!
葉母近日因著葉思溫的事情憂愁的不行,聽聞葉父回來她本想來找他商議商議,誰知剛到院門口就聽見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