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啊!”
再說了那李天祥到底是真深情還是假深情還不知道呢!
忽然她腦袋上方傳來了一陣大力的揉搓,時明淵一走近就聽見時清榆這麼一句話,他好笑道:“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哎呀!爹你把我髮型弄亂了!”時清榆忙解救自己的腦袋,也成功把時明淵的問話給混了過去。
另一邊的李天祥一路上揣著瓷瓶整個人都有些戰戰兢兢,他回了府後腳步不停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小心把那青綠色的瓷瓶從袖口處小心翼翼的掏出來將它放在桌子上,然後李天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看見茶壺他一連喝了好幾杯茶水才慢慢平復了心緒,看見靜靜擺在桌子上的瓷瓶,李天祥的心情一片複雜。
自己怎的會去那處?當時他一直想著事情有沒有人看見自己的身影?
諸多疑問縈繞在李天祥的腦海裡,不過明白這瓷瓶放著什麼東西,他又莫名感覺到內心處一片火熱,鬼使神差的他將瓷瓶放在手上摩挲了兩下。
那院子還是與他相熟的好友不經意間透露給他的,想起好友神神秘秘的臉上卻帶有幾分不懷好意的笑衝自己說那院子裡賣什麼東西,李天祥莫名感覺手上的瓷瓶一陣燙手。
自己怎麼能!?怎麼能去買這種東西來呢!?
然而想起今日葉思溫姐弟倆一言不停的逼著自己,李天祥眼眸中又閃過幾分陰鷙。
他與思溫本來就是要成親的,柔兒就算被他納進府裡也不會越過了她,再者說這世道男子三妻四妾也再是正常不過!
李天祥靜靜的坐在那裡,然後一點點把自己說服,半晌,他握著瓷瓶的手緊了緊,眼眸裡劃過幾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