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戴瀾哭笑不得,打趣道:“難不成這小狼崽不愛生吃不成!?”
時明淵也沒見過這番奇特的景象,不過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養狼,就連把小狼崽帶到這山上來讓它狩獵,也不過是摸著石頭過河罷了。
如今看著小狼崽只吃烤熟的肉,兩人也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同,反而還好笑的看著那邊。
時清榆三個小壯工,此時才剛剛搖晃著身子,把需要燒火的木柴抱回來,看著三人氣息不穩的模樣,戴瀾忙讓他們放下。
而時清榆眼睛尖,她望著只剩下骨頭的兔子腿驚喜道:“孃親,小狼崽願意吃了!?”
見戴瀾眉眼含著笑點了點頭,三人這才又轉過頭去看。
此時已經吃完了兔子腿的小狼,四條腿撒了歡般跑過來,猛地撲到幾人面前,翻開肚子。
他們也不知它吃沒吃飽,所以只能將另一隻兔子腿試探舉到它眼前,小狼崽一接到兔子腿直接又重複先前的那般動作,叼著跑回了那個大石塊。
如此這番,戴瀾不禁失笑,“看來燒的這鍋水怕是沒了用處!”
但是知道小狼不是不吃肉的,幾人還是安下了心。
一條兔子腿的肉跟時明淵的手差不多大,給小狼吃了兩條兔子腿,等它再一次過來撒嬌耍憨的時候,看著它鼓的渾圓的肚子幾人硬了硬心腸,沒有再給它吃那麼多。
發現無論使出什麼招式都沒用之後,小狼崽也沒再糾纏,幾人將這處簡單收拾了下,將燒熱的水潑在火堆上,左右看了幾番確定沒有火星子了,以防萬一時明淵又在上面潑了些土。
如此這般他們這才放心的領著小狼下了山,吃了頓美食的小狼崽明顯比上山時活潑多了,一路上踢踏著腳步歡快的往下跑。
等回了家,他們才知道日頭幾何,他們竟是在山上待了兩個多時辰,回來恰好趕上了午食。
一踏進院子就發現無玄捏著筆正在寫著什麼,時清榆好奇的朝著身旁的時明淵問了句,“無玄叔這是在做何?”
看著下筆飛速的無玄,時明淵也沒賣關子,“他說要將自己的易容術還有算命的訣竅都記下來,以防日後當了太久的車伕把自己的本領都給忘記了。”
平日裡看無玄總是一副不靠譜的模樣,沒想到他還挺有遠見啊。
時清簡靜靜聽著時明淵這般說,他先前就對無玄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很感興趣,此時噔噔噔走過去站在無玄兩步遠,小手搓了搓衣角,深吸一口氣才道:“無玄叔,你寫的這個我能看看嗎?”
他面上滿是忐忑,畢竟是人家吃飯的傢伙,這麼說出來他還有些怕無玄生氣。
豈料聽他說話,無玄眼睛一亮,“你們回來了啊!你想看的話看就是了!”
說完,他瞅見時明淵戴瀾,從桌子上拿出一張紙來,朝著他們二人道:“老闆,老闆娘,我有字不會寫,你們過來啊!”
無玄家中沒有那般好的條件送他去學堂讀書,畢竟飯都快吃不起了哪還能心思想到別的,不過他認字的契機說出來也格外讓人驚訝。
不是熱愛,也不是羨慕,純粹是有一年他們那處出了一個秀才,流水席大擺三天,期間還有不少人拿著禮品去慶賀。
無玄當時一直在那蹭流水宴,看著來往不斷的富人身後的小廝搬著裝禮品的箱子不斷進門出來,他嫉妒了!幻想著若是他中了秀才那自己何愁吃了上頓愁下頓。
所以自那以後他總是偷偷溜去學堂跟著夫子學習,然而別人怎麼可能讓他白學呢,知道無玄沒錢出束脩直接就把他給扔了出去。
沒法,無玄只能整日裡尾隨下了學堂去書店的學子,他那時整日沒事幹,學子們自詡風流見到他這般也好為人師,久而久之當真讓他學會了些常見的字。
聽他